硬,就委婉道:“现在天气冷,总是睡在地上,对身体也不好。” “不知道你认不认床,我反正是认床的,在一个地方睡习惯了,换另外一个地方,总是睡的不踏实。估计我翻来覆去的,肯定也影响你睡觉了。” 庄明宪絮絮叨叨的,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陆铮。 “你可以回勤宜院住,只要每个月初一、十五到玉澜堂这边来……” “出了什么事?”陆铮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,他眸深邃锐利,语气也很生硬:“庄明宪,你心里在想什么?” 车内的气氛陡然冷凝而压抑。 庄明宪心里一突。 她知道陆铮敏锐机警,但是没想到他会敏锐到这个程度。 还有陆铮身上的气场,他不高兴了,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沉让,让人大气都不敢喘。 其实这才是陆铮的真面目。 她最近见到的温和的、好脾气的陆铮只是他可以表现出来的而已。 她心里有些闷,暗暗吸了一口气,镇定道:“没有发生什么事,我是因为自己认床,怕你也认床,所以才提出这个建议。怎么,你不高兴吗?” 陆铮紧紧盯着她,眸中怒意翻腾。 他当然不高兴! 他心里想的是早一点、快一天睡到床上,将她搂在怀里,与她同眠共枕。 她竟然要让他睡到别的地方去,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上,他能高兴才怪。 他觉得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,否则她绝不会提出这个馊主意。 陆铮收起怒容,温和地询问:“我们之前说过的,成亲了,以后在一起过日子,难免会有磕磕绊绊。所以前期要互相适应,互相磨合。开诚相见、有话就说是最起码的要求,我们之前也商量好的。” “庄明宪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你可以直接跟我说。如果你不说,我难免会想多,有很多夫妻、朋友、父子、兄弟就是因为互相误解而嫌隙越来越大,最后家宅不宁,让别有用心的人趁虚而入。” “不管有再难的事情,我们两个一起去面对。” 庄明宪羞愧难当。 之前他们的确说好有什么话绝不藏着掖着的,成亲之前,她也信誓旦旦觉得自己一定能胜任陆铮妻子这一角色。 现在看来,她做的非常不够格。 特别是现在,陆铮察觉了她的言不由衷,却这般真诚地劝解她。 陆铮没变,对她一如既往地信任,是她变的,变得矛盾急躁失去了平常心。 念头闪过,庄明宪决定有错就改。 “我们的婚姻并不是真的,但是你却需要有人服侍。” 跟陆铮说这种事情,庄明宪本来有些闷,也有几分羞臊。可经过刚才陆铮的一番话,她觉得完全不必羞臊,只当成一件公事来办就可。 “你总是跟我住在一起,你的房事怎么解决?”庄明宪拿出大夫叮嘱病患的态度来:“二十之后不可连连,三十之后不可天天,四十之后就像数钱,五十之后拜庙进山……你现在才二十出头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总这么忍着对身体也不好。” “还有你之前的通房,总这样冷待别人也不好。” 陆铮怎么也没有想到,庄明宪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。 就算他一向老成持重,这一刻也忍不住脸上的热浪。 他以手握拳,放在唇边,又放下道:“我没有通房。至于你说的血气方刚,也不是不能忍。军营里有的是血气方刚的将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