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连翘是吧,你能告诉我阿蹊在哪里吗?” “我、我不知道,”女生绞弄手指头,“到了体育用具仓库拿到篮球后我就走了,其余事情不知道……”她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。 白蹊之前在学校保卫处喂养了一只小狗,白玘将弟弟的衣服给它嗅闻想借以找到阿蹊的下落。岂料那小狗对着连翘咆哮吠叫,使得她更加可疑。 女生吓得背趴在墙。 “连翘小姐,你到底干了什么?”白馥眯眼睛,连情绪也掩饰不好怎配说谎。 她本职演员,自然能够看出人在不同状态下的情绪波动。 肩膀被人从侧旁用力制住,连翘吃痛泪眼状看着白玘,后者无视其反应,眼尖从她身上找到一片薰衣草。 “这个校区只有一个地方是经过薰衣草花坪。”他确定。 连翘目瞪口呆。 明明自己没有留下多余的线索不是么。 路过戏剧社必须得经过东面的薰衣草花坪。严格来说这个房间不算戏剧社的活动总部,而是该社闲时放置演绎道具的杂物间。 托学生到教务处那边要来开门的钥匙,里面看起来阴森森的,潮湿发冷。透出一股味儿来。 “这个钥匙谁有?” 那名同学答道:“钥匙就放在教务处挂栏处,没人看管。”意思谁都可以随手拿走。 可能前阵子房子漏水后来装修过的缘故,房子另外有股甲醛的味道。脚边跟着他们的小狗有些不大舒服,喉咙里发出轻微鼻音。 白馥在房子内兜了一圈巡视,望着四周布局总感觉有点违和。尤其是面向他们那一排等人比例大小的布偶。 布偶直视前方的眼神有些渗人。 挪脚走过去,发现连翘表现得更加不安。 她留意到这些堆放在墙角的大型布偶身上都是灰尘和蜘蛛网,除了最里面的某个…… 看懂了姐姐眼色示意的白玘二话不说掀翻外面的布偶,这些人偶内里都是棉花应该非常轻才对,但掺杂在其中一个布偶倒下时却发出沉重物体倒地的声响。 白馥连忙揭开布偶的头套,露出那张熟悉的脸庞——“阿蹊!” 青年闭着眼,不省人事。 身后的连翘面色惨白,白玘一把抓住她手肘,口吻冰冷掺杂愤怒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!” 她未缓神,白馥凉凉的眼神朝她瞥来:“如果连翘小姐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,警察局是个很好的去处。” “不!”女生瘫软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