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父这么丢人,沈母顿时就受不了了,又狠狠地捏了沈父一把。 这一把叫沈父翻了半天白眼儿,讪讪地闭嘴不说话了。 沈母见他老实了,却担心再跟孩子们说出别的黑历史,捏着他腰间的软肉就一起去了厨房做早饭,吃过了丰富的早饭,就忙不迭地把沈望舒与薛玄丢出了家门。 沈望舒对逛街并没有什么兴趣,不过在路上走走还是很乐意的,和薛玄一路走一路逛着,顺便吃吃喝喝,绝口不提结婚的事情。这叫薛玄很担心她说话不算话了,向外拨打的电话更加频繁,似乎很焦急的样子。 过了几日,沈望舒歇够了,和薛玄一起去沈氏珠宝看人解石。 新近的一批毛料都是薛玄叫进运过来的,沉甸甸地摆满了整个库房。 这批毛料的价格不低,沈父几乎是按着明料的价钱略微降低了一些算的钱。 他知道薛玄的眼力,也知道薛玄叫人送给沈氏珠宝的绝不会有不好的料子,因此不能心安理得地按着从前的价格来购买。 薛玄没有拒绝沈父的这个举动,只是转手就把支票塞进了沈望舒的手里。 “我家她管钱。”他对瞠目结舌的沈父简单地说道。 当然,这个就算是沈大小姐的私房钱了,沈望舒也不还给沈父,笑眯眯地叫这笔钱流进了自己的小金库。不过她对薛玄运来的这批料子很感兴趣,一块一块地好奇地看着。虽然她的眼睛似乎更高级一点,看毛料不会叫眼睛不舒服,可是沈望舒却依然有节制地不随意动用这种本就不属于人类的能力。 她只是好奇地看了两块,见里面都是最常见的冰种翠绿的翡翠,碧绿怡人,清凉入骨。 这是普通的料子,可是盛在块头大,可以掏出不少的玉肉,打磨出几十个镯子,余下的边角料还可以做吊坠戒面。 虽然看起来不及传说中的玻璃种,也不是稀罕的颜色,不过这种颜色的翡翠最受欢迎,也不会昂贵得叫人望而却步,因此销售得很火爆。 沈氏珠宝之前这种档次的珠宝已经卖断了货,有了这个补充,确实十分及时。 “你亲手挑的?”沈望舒笑问了一句,又觉得不可能。 薛玄在她身边恨不得寸步不离,哪里有时间去挑翡翠。 “叫人挑的。”那些赌石的老手艺人其实都有自己的本事,经验丰富很少有打眼的时候,跟有异能也差不多了。薛玄早就不大管事了,这也是他能放心和沈望舒居住在s市的原因。他揽了揽沈望舒纤细的肩膀,心里有些满足,扶着她指着一块一块的毛料说着都是什么翡翠,大多八九不离十的样子。沈望舒本身对赌石并没有什么兴趣,她除了这双眼睛并不懂太多。 什么场口,咎,裂,白雾等等她都不是很明白,然而被薛玄揽在怀里,听着他低沉的声音落在自己的耳边,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,她却觉得听多久都不会不耐烦。 她微微仰头,就看到薛玄线条分明的侧脸,还有那坚硬的下颚,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。 她忍不住在他的怀里踮起脚,轻轻地吻了吻他的下颚。 薛玄正在集中精神介绍,受到突然袭击,突然愣了愣。 他紧了紧怀里缩回头笑得浑身发抖的爱人,四处看了看,咳了一声。 人太多了,不然他一定加倍讨回来。 “还有什么?”沈望舒还没心没肺地捏着嗓子问他。 “没有什么了。”其实还剩下好多的毛料,不过薛爷这个时候哪儿还有心和怀里的爱人说什么毛料呢?他浑身都绷紧,发胀到了疼痛,却只能默默地忍耐,用十分严肃的脸来不叫人看出破绽。 这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镇定大气叫人敬畏,虽然大家都很想继续知道这些毛料里头都是什么翡翠,不过还是纷纷让开了一条路,叫沈望舒和薛玄离开。薛玄用自己的全部的忍耐力带着沈望舒出了库房,突然手臂用力。 他把沈望舒带着揽进了阴影里,带着叫人战栗的气势压住了她的嘴唇。 他太过急切,几乎带着要把沈望舒吞吃入费的凶猛。 沈望舒叫这逼人的吻逼得喘不过气来,却不肯推开薛玄,努力地迎合他。 反而是薛玄,将沈望舒扣在自己的怀里,喘息了许久,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嘴唇,却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