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越凯用实际行动证明,亡羊补牢的做法并没什么效果,甚至还可能授人以柄:【那你想要什么礼物?】 戚烟强行转移话题:【那幅画,你不要的话,记得明天还我。】 而后,她给他转账一万。 他没收钱,回她:【我要。】 两个字而已,她的气,好像突然间消了。 - 越是临近期末,时间好像就过得越快。 12月31日下午一放学,戚烟就打车回别墅拿行李。 这次要去香港待三天,她提前买了一个18寸的小行李箱装东西,没放太多东西,就两三套衣服和一些随身物品。 拖着行李箱,扫一眼房间,确保没落下东西,她推开门走到过道。 跟周越凯打了个照面。 他知道她此行是要去做什么,就跟她知道他今晚要回他爷爷家,跟家里人跨年一样。 周越凯瞧着她,笑了:“你是真的不怕冷。” 戚烟:“南方没那么冷。” 周越凯:“2号好像会下雨。” 她一听,脸色立马变了,回房间挑了件毛呢外套。 再出来,发现周越凯手里多了一条围巾。 米白色的,厚厚的,看着又软又暖。 他给她戴围巾。 戚烟是抗拒的,一边厉声叫他名字,一边偏头躲开。 周越凯粗蛮地套住她脖子,那手法,戚烟总觉得他像在驯服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。 “你还得在京城住好几年呢,慢慢适应,嗯?” 温柔又有耐心的口吻,戚烟破防了,硬着头皮接受脖子传来异样感,冷淡地“哦”了声。 会客厅里,吴准在兴奋地跟李乔妤说他的元旦计划,李乔妤在刷短视频,李京海拎着把吉他边弹边写新歌。 杂七杂八的声音混在一块儿,特别热闹。 然而,在这一段狭窄暗昧的过道里,她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,嗅着他身上的淡香,感受着他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脖颈时的麻痒。 有心跳声震着耳膜,当他的指腹贴着她侧颈,戏谑地问她,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的时候。 “有吗?”她问,抬手去捂,没从颈动脉探到自己的心跳,反倒压住了他的手。 他的手,温暖宽厚。 对比之下,她的指尖冰冰凉凉的。 她慌忙撤下手,看他一眼,又犹疑地挪开,然后再没看他。 问:“你就这么把围巾套我脖子上,不怕被人认出围巾是你的?” 周越凯:“刚买的,我没带出去过。” 戚烟小半张脸埋进围巾里,“李乔妤也不知道吗?” 他好整以暇地看她,“你怕什么?” 她半晌没回他。 会客厅里,李乔妤跟吴准互怼的声音,源源不断地传来。 她听着,闷闷地说:“不知道为什么,有时候会觉得,我们很像……”偷情。 她卡顿了一下,改口道:“一对好兄妹。如果你有个妹妹的话,我觉得,你会是一个很好的哥哥。” 说罢,她挑出埋在围巾里的碎发,仰起脸看他,勉强扯出一个笑。 周越凯眸色一暗,忽地拽着围巾两端一勒,她呼吸一滞,他恶劣得很:“猜错了。” - 这一晚,千家万户都沉浸在小长假的喜悦里,城市彻夜不眠,街道车水马龙。 岁月长河永不停歇,时间不疾不徐匀速前进。 辞别旧年的喜怒哀乐,疲惫不堪与种种不得志,迎来充满希冀的新一年。 周越凯跟家人齐聚一堂,有说有笑地共享晚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