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一直跟着金娘子,谁知她进了花楼一间包厢后不见出来,万不得已才打草惊蛇。” 他们是知道官家此行来有要事在身,有些忐忑自己打乱了计划。 朔绛摆摆手。 走到门口,那些龟公妈妈已经被侍卫们捆了起来。 朔绛一脚踹开门大迈步进去。 隔间金枝正在地上挣扎。 朔绛铁青着脸去将金枝裹在了衣服里抱了出来。 他眼梢带着腾腾杀气,吩咐侍卫:“杀。” 回去途中金枝在马车上就已经难受起来。 她咬着唇缩在马车一角。 朔绛用手去摸她的额头。烫得惊人。 他神色清冷几份:“快些去请郎中。还有,快马加鞭回宅邸。” 路上颠簸起来。 他伸出手垫在金枝脑后,防止她被磕到。 金枝却直起身子。 “不舒服么?”朔绛小心问她。 金枝没有答话,她一个反手转到了朔绛身上,两个胳膊攀着他的脖颈。正面面对着他。 她的眼神迷离脸颊绯红,显然不对劲。 “金枝?”朔绛急急唤她。 金枝仍旧不答话,她蹙着眉娇娇哼唧,杏眼因为难受而蒙上了淡淡的雨雾。 朔绛从怀里掏出帕子递过去:“马上就请大夫过来。” 谁知金枝索性跨坐在朔绛大腿上胡乱蹭着撒娇。 朔绛正要阻拦,前头马车过了一个陡坡,车轮颠簸。 朔绛只觉腿面登时湿漉漉一片。 再看金枝神情清明几分。 他忽得明白了。 他沉下脸。 想杀人了。 他瞳孔骤然闪现出寒光。 若不是他来得及时, 若是金枝落在了别人手里,单是想象她有可能会这样对待别人,朔绛的心里就万箭穿心。 他几乎是咬牙吩咐侍卫:“别死得太容易了些,一刀一刀剐。” 很快到了府邸。 朔绛解下了大麾,将金枝拦腰抱进了内宅。 郎中已经在候着了。 郎中诊断完后回话:“回这位公子,尊夫人中了药,这药是为了惩罚不听话的窑姐儿给男人们取乐的,寻常要三五天才能排出体外,可等三五天后人也变得痴痴傻傻。” 朔绛瞳孔陡然放大。 昼夜兼程回京中也要三天,那时已经晚了。 他从来没有这般绝望。 郎中又答:“唯一的法子,便是要男人帮她,让她自己尽快排出来。” 想起马车上金枝的举动,朔绛忽得明白了过来。 他沉沉问:“一定要男人么?” 郎中讶异,他瞧这位是个贵公子,应当不会为夫人做那等事便想当然得未提还有别的方式:“不一定,即便是器物或是别的女子,只要女子到达……愉悦时便可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朔绛淡淡道。 郎中又开了几幅补身的汤剂便告辞了。 朔绛关上了门。金枝痴缠着过来。 朔绛一阵心疼,哄着她坐下。 可她已经神志有些迷糊了。 还指责他:“猪鱼,你说话不算数。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