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寸男人挣扎着起身,满脸冷汗不断淌落,他的两只手腕软绵绵地垂着,都已经脱臼了,痛得他眼冒金星,脸色苍白。 “没事吧?”两个女人飞奔到他身边,扶着他走向场外。 “你们根本不是诚心切磋,就是来捣乱的!” “要是不小心撕掉衣服也就算了,可刚才那样明明是故意的!” “快走!我们不欢迎你们!” “输了还要作妖,人品太差了!” “……” 在一片愤怒的吼声里,刀疤女人毫无反应地抓起圆寸男人的双手,动作利落地做了正骨,然后从行囊里取出治疗跌打扭伤的喷剂喷了一通。 瘦小女人背起自己的行囊,注视着站在人群背后的阿淼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等刀疤女人往圆寸男人的鼻孔里塞好止血棉球,才背起剩下的行囊说:“走吧,我们先离开这里。” 圆寸男人转过脸来,瓮声瓮气地道别:“各位再见,有机会下次再来领教。” 见他们对于故意撕人衣服的事情毫无歉意,安全组的组员们一时气结,纷纷捡起地上的鹅卵石,往他们所在的方向砸了过去。 “你们不配来我们基地!” “假惺惺,赶紧滚!” 三名流浪者没有辩解也没有反驳,背着行囊跑得飞快,没几分钟就跑过长桥,去了对岸。 当钱蓁蓁跟着沈达赶来训练场的时候,他们已经不见踪影了。 “老大!” 见她出现,安全组的组员们纷纷围上前来,七嘴八舌地跟她讲述刚才发生的情况。 钱蓁蓁只听到“淼哥本来赢了”、“那个男人缠着他”、“淼哥被人撕了衣服”、“我们把人赶跑了”等等话语,顿时皱起了眉,踮起脚尖向着人群外面的阿淼招了招手。 组员们这才发现,因为太过气愤,他们只顾着自己排解委屈,竟然把当事人堵在了背后。 人群分开,钱蓁蓁一把握住阿淼的手拉到自己面前,“你受伤了没?”她也顾不上嫌弃那件充斥着汗臭味道的“披肩”,掀开一看,发现阿淼的右侧后肩竟然被抓出了三道长条血痕,血痕里面的表皮组织都被对方划过的指甲挠碎了。 她冷了脸,“人呢,都走了?” 组员回答:“嗯……他们似乎也知道自己闯了祸,被我们骂了几句就跑了。” 钱蓁蓁恨不得现在就把人追回来,押进旅馆看看他们是什么来头。不过阿淼和江廉都受伤了,治疗最重要,所以她点了江绵在内的六个组员,说:“你们去旅馆车库,告诉缺哥要领三辆越野摩托,再带上防身武器,去跟踪下那三个人,看看他们有没有同伴,在哪里落脚。如果追不到的话就先回来,千万别出长耀山区,你们自身的安全最重要。” “是!”江绵等人立即领命离开了。 在其他组员的护送下,钱蓁蓁领着阿淼和江廉去了居民集社附近的医疗室。 阿淼的伤势简单,魏茹就先给他治了,仔细消毒后抹了伤药,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好了。 江廉伤势严重些,鼻子还在断断续续地流血,魏茹帮他清理口鼻,他叫得鬼哭狼嚎。 沈达一阵头痛,“江廉哥,男子汉诶,还怕疼吗?” 回答他的是新一波的鬼哭狼嚎,疼啊疼啊! 阿淼坐在椅子上,换好了钱蓁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