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次发病的滋味都不好受是不是? 不过你也不必过分担忧,用平常心对待就是了。” 说话的功夫,她药箱已经收拾好了。 临走前叮嘱他要好好休息。 谁知道还没跨出门槛,身后略带沙哑的老者就开口了,“我听说你夫君是个读书人?可是勤奋好学?你们之间关系怎么样?要不要让他跟你一道过来,我提点几句?” 他不爱欠人恩情。 尤其是这种身份等级相差比较大的人。 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,他可不想因为这点恩情,就被人挟持住,往后就拿这点恩情要挟。 天下学子,谁不知尊崇翰林院。 哪个读书人不削尖脑袋好让他提点几句? 她男人是个要参加科举的。 这话提醒的够明白吧。 这会提点几句虽有点劳力心神,但总好过她自己事后提出不切实际的要求。 这样的条件,她肯定不会拒绝的。 可谁知这姑娘就稍稍思考了一小会,没马上答应,而是推诿着,“这个我不敢做决定,等我回去还是先问问邬易自己吧……” 好了,这下对方看自己表情,真跟看傻子没区别呢。 那她也没说错啊,这事是邬易的事,她怎么能贸然替他决定。 安静的福了下身子,脚步轻快的走了。 街道上此时人来人往。 比早上来的时候不知热闹多少辈。 中午估计是二叔他在做饭,回去的时候还是买点熟食添个菜吧。 正盘算的上头呢,乔家大门外就匆匆跑来一人,不由分说,噗通一下跪在地上。 这人来人往的,来人突然这样,这对她也是困扰、 姚蝉定睛一看,这还是熟人呢。 “叶班主,这好端端的,又是闹得哪一出啊?” 今天早上,藏匿珠串,又把那珍贵东西嫁祸给别人的事,已经水落石出了,唐沁月当场被抓走收监,戏班子也没继续在这待下去的必要。 也都出来了。 可是好端端闹了这么大的事,他出来后又跟镇上的百姓打听了,对她以往的英勇有了几分了解。 他不知道暗地里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瓜子,真怕姚蝉怀恨在心,他们其余的人也要受牢狱之灾。 “小大夫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劳烦您行行好,别跟我一般计较……” 姚蝉还真没记恨对方。 当时她已经带人报复回来了。 他肥嫩的脸颊上还带着她当日的杰作呢。 做人啊,凡事都得留一线。 “行了,我不跟你计较了,你快起来吧,来来往往人这么多,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!” 这种口气,这种调调,好像真的没气了! 他慌张的擦掉脸上的眼泪,也不护着自己的颜面了,巴拉巴拉的把这几天在背后策划的崔老板供出来了。 “这全都是他的诡计,我思来想去,觉得不能跟他一起狼狈为奸,怕他前几次吃亏了,对小大夫您心生怨愤,所以提前跟您透个信儿,您可别着他道了。” 姚蝉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