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?姚蝉不是好好的在外面做客吗?” 他爹专门去姚家登门道歉,但是家里没人,后来还是自己媳妇说了,他们一家去往镇上了。 “好?好什么好!也不知道哪个丧良心的伤害了她,让她没了活下去的欲望,现在整个镇子都知道了,她现在中毒,眼瞅着就要死了……” 乔家小姐在发泄着怒气。 邬满仓也带着些惊慌。 当他心神不定的时候,也就没注意邬易。 回过神的时候,身侧已经有重物栽倒之声。 “邬易……” 身子晃荡的他,转眼摔在了地上。 邬易眼睛里没了神采,直勾勾的盯着她,似乎在辨别她话里的真伪。 “别假惺惺的了,要不是你,她能中毒吗?现在倒好,整个镇子的大夫都赶过去了,也都对她的毒束手无策,所以我说他现在正该高兴。 姚蝉一死,他曾经做过的事也不没人记得了? 所以我祝福他有错吗?” 邬易脸上血色全消。 眼瞅着情况不对,乔老爷子哎了半天。 “你,你这丫头……” 乔老爷子对这个说泼辣就泼辣的孙女没办法,只能呵斥着下人把她带回去。 她来这的目的达到,也不在乎得罪了谁,不等下人来了,她气哼哼道,“爷爷,不用你们撵我,我自己走!” 临走前也不忘甩下一句狠话,“你放弃了她,日后有的后悔!” 咚咚咚的脚步声逐渐出了院子。 屋内安静下来。 乔老爷子那颗心刚放回原地,余光就瞥见那小子撑着身子要离开。 这咋的能行? 老爷子有点着急上火,今天分明说好了,邬易病好后就跟自己还有纪老头往汴城去,要去参加春末的考试,现在为何又要去找那丫头了? 不都分开了,咋还要藕断丝连? 哎呦,这些小年轻们一直沉溺在情情爱爱里,这样咋能实现自我的抱负啊! “你先别急,我去派人打听一下,你乖乖在家里呆着好了,啥情况自己不知道吗?高热还没下去,手上又受了伤,你再这么折腾下去,小心往后都握不了笔!” 手对一个读书人有多重要。 他不可能不清楚。 昨天人送过来的时候,那身上热的,几乎人都烧了过去。 要不是罗大夫全身检查了下,谁都没发现他胳膊,手上的伤。 说句不夸张的话,要不是发现的及时,处理的也及时,他那只右手险些就要废了! 现在刚睁开眼,还带着后背那些触目惊心的伤没处理,他又打算去哪儿啊。 想上天吗? 可是不论他怎么拦,怎么劝,又是如何的威胁,这人都是一副谁都不能拦我的样子。 眼瞅着他呼吸急促,后背又透出大片的血迹,乔老爷子到底是屈服了。 “披上衣服,喝药后再去!” 邬易挂着一脸冷汗,眉头都没皱一下,全都喝完了。 邬满仓背着人擦了把泪。 见邬易坚持要离开,急忙上前扶住了他。 乔家老爷子看着俩人背影离开。 重重叹了口气。 “还口口声声说是兄妹之情,谁家的兄妹有这般深情……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