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当然,我也清楚这事有些不厚道,这几日正想找你商议一下,看是不是给你一成分成……” 姚蝉执着的面色变了。 她放下手臂,佯装不在意。 “真的?” “是那戏班老板说的,只要你不追究,继续让他们唱下去……” 姚蝉心中的天平疯狂摇摆。 “那这不是损害吴大哥的利益了?” “我只拿二成钱,影响不大,我主要的进项是这些茶水点心瓜果,无需在意我。” 姚蝉豁达点头,笑容满面。 连续嗨嗨嗨了几下。 “那有何不可呢,那里面的女主人公是蝉瑶,又不是我姚蝉,可对? 爱咋演咋演,不过说真的,这里面有好几处医疗知识不严谨,改日你做东,让我同那编戏的人见个面,我们好讨论下细节……” 这岂止是不在意了,这是把自己也给推出去了啊。 “那敢情好……” 于是,来时还绷着脸的她,归家的时候,已经是笑容满面了。 祝月兰忘了看戏时津津有味,欲罢不能的情况了。 想起先前她愤怒的表情,跟着骂了几句对方不厚道的事。 意思意思的同她同仇敌忾呗。 可不能说自己也是感动的。 “哎……”姚蝉拉长音的同她开口,“人家也不容易,都是为了养家糊口,咱们心胸要宽广些,别坏了人家的营生不是?” 祝月兰目瞪口呆。 这变天了吗? 人的转变怎么能如此之快? “二婶,快些回去啦,再买些东西,晚上回去吃锅子啦……” 人嘛,哪儿能跟钱过不去啊? 啥,面子? 面子值几个钱啊! ………… 枝头的麻雀,轻轻地落到干枯的树枝上。 呆头呆脑的,把鸟喙伸到翅膀下,连啄好几次。 这时,游廊上有脚步声袭来,那些灯笼被碰撞,光阴摇曳,吓得先前的鸟雀一哄而散。 紧接着。 房门上响起。 那扇门开后,一个家丁打扮下人弯腰进去,恭敬的把那封信递上后,又脚步轻轻地退下。 骨节分明的手指,捏起了那信封。 看到上面熟悉的落款时,极淡的面容上,一时间洋溢出温暖的笑容来。 他迅速撕开上面的信封,小心翼翼的把那封信倒出来。 正要拿起观看时,略一犹豫,健步到书房一侧,认真仔细的洗好手后,才虔诚的捧起信笺。 “近日很好,并招收好些年迈弟子,最近正在教习她那奇怪的救人方法,其中有一项要嘴对嘴渡气,下面徒子徒孙不敢违逆,各个面如土色…… 敢怒不敢言。 教习内容,我等不可进入,不知具体,但时刻能听见里面呕吐干呕声不断。 近期各戏班子争相演出小大夫为原型的戏曲,先前小大夫极其生气,后不知为何,甚为开心,靠线人打听,好像还入股其中,大收钱财……” 年轻的男人面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。 他不敢看的太快。 只有短短的三页纸,只稍稍不留神,就会看完。 摩擦着上面的字迹,脑袋里似乎出现她鲜活的画面。 很快,很快就会再见了。 前面的内容已经看的差不多了,他不舍的翻到最后。 脸上的笑容散去,他坐回到椅子上,看着信的最尾端,“小大夫最近结实一年轻男大夫,年龄相仿,长相端正不俗,数次同进同出,相谈甚欢……” 、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