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惹不起。 秦宗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,见她同意,喜笑颜开,那双手臂又跃跃欲试,还好被她及时躲过。 艰辛的爬上马背,见下面那人还要跟着上来。 一脚把人踹了下去。 秦宗本身混的厉害,但也不敢在她跟前使少爷脾气,只好牵着缰绳,委屈又懊恼的在一侧给她当牵马的小厮使唤。 俩人赶到姚家。 见到的就是坐立不安的姚青河夫妻。 怕她为相亲的事生气,也怕她因为听见邬易得了省元而遗憾难过。 不过进门,见她笑容满面的。 当时也放下心来。 “姚蝉……” “不管这次你们是什么渠道找到的那人,事都过了,我就不追究了,要是再有下次,我就不是心平气和跟你们谈论这么简单……” 姚青河连连点头,其实刚刚应承下来他就后悔了。 但是见那个后生着实优秀,又每一处都符合她的审美,这才硬着头皮撮合。 她没生气,自己也算松了口气。 秦宗他们也认识,此时热情招呼他之后,又略带不解的询问他的来意。 “就是请她去外地出诊一回。” “出诊啊?那也行,是去定州你家吗?要去几日,我好给她收拾行李……” 祝月兰也有相同心思,想让她出去散散心。 姚蝉喝着茶水,看着他,有着相同的疑问。 “不,不是去定州,是……”他看着对面几道视线,心虚道,“是去汴城……” 姚蝉嘴里的茶水没忍住,一下全都喷洒出来。 “什么?汴城?你刚怎么不说!” “那你也没问啊!” 不知她为何听见这个字眼这么激动。 被她喷了一脸的秦宗也有点委屈。 姚蝉在原地转悠了好几圈,愁眉苦脸。 如今这个时代的科考制度是,先乡贡,后省试,省试结果成为取得殿试资格的参考。 只有殿试合格,才能称为“登科”。 也是三级考试中最高的一级考试。 全国学子的精英都汇集在那,由此来划分成绩。 简而言之,也就是邬易,新得的省元,也会出现在那里。 她本意是远离邬易生活过得地方,避开共同的熟人,不想被沦为话题人物,但这并不代表着,她要奔赴到那,见到正主儿啊。 “我不去,我不去……” 打定主意的她,一个劲的摆手。 “双倍诊金……” “这不是诊金的事……” “五倍诊金……” “都说了不是钱的事了,我还得给下面的大夫们授课呢……” “十倍,十倍行不行?” 姚蝉闭眼,白花花的银子,金灿灿的金子,像是长了翅膀似的在眼前直飞。 她爱财不假,但是是有底线的。 “十五倍,十五倍你去不去?” 过分了越来越过分了! 她捂住心口,叫住了还要继续抬高的秦宗,“别,别喊了,我去,我去还不行?” 这有钱人家的公子哥,不按常理出牌啊。 她到底是个凡夫俗子,到底还是为金钱折腰了。 姚蝉唾弃自己的时候,还不断安慰自己,不就是去个汴城吗? 汴城那么大,那人又紧张的筹备殿试,肯定没时间出来晃荡。 所以,他们压根不太可能见的上面嘛。 毕竟,毕竟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嘛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