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别的时候,姚蝉就察觉到了什么。 如果真是他当初说过的那般,一个没任何根基的人,又怎会有渠道认识李元硕呢。 她也曾跟李元硕打听过,但是一直是支支吾吾,只说等再次碰到后,让申沛亲自告诉她。 就是不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呗。 申沛自知是瞒不住的。 低着脑袋,把当初的恩怨,还有他为何会出现在青山镇的事,一五一十的同她说了。 他们之前最开始,说实话,不是很愉快。 当初作为李元硕堂哥的狗腿子,他可没少干那种煽风点火的事。 最开始隐瞒,是觉得不多时就会分开,没必要说。 后来不说,则是因为不敢。 怕她一怒之下,把自己撵走。 一直背负着这个包袱,也是挺累的。 所以眼下有机会说明白,他自是态度诚恳的把一切都解释清楚。 但一番深刻剖析后,面前还是静悄悄的。 该来的风暴没来。 这是啥情况? 说实话,申沛不太敢看她。 等待的时间格外难熬。 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就这么痛痛快快的来场痛骂也好,可他以为此时正蕴藏怒意的人,这会注意力压根没在自己身上! 她饶有兴致的把自己住的屋子,还有带着的行李,里外都检查了个干净。 这人咋这样啊。 生气也好,羞怒也罢。事情总是要解决,干啥不温不火的晾着自己! “姚蝉……” “啊?” “现在你不该说些什么?” 姚蝉掏掏耳朵,漫不经心道,“既然都是以往的陈年旧事,你做什么又旧事重提,那点小不愉快,我早就忘了个干净……” 申沛身子松懈下来,长抒了口气。 “可是……” 姚蝉话锋一转,他又紧张起来。 “以前的那点过节,我可以不再提及,但是你隐瞒有钱人家公子哥的这件事,难以原谅……” 想起当初俩人为了几两银子你争我夺,互不相让的样子,气愤中带着几分好笑。 只是这个啊,那好办多了。 申沛松了口气,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。 “那成,要什么补偿你说!” 一时半刻的,马上也说不出要怎么惩罚。 这个啊,日后再说。 当务之急,是要把他快些带回到秦家。 许久不见,想念他的,可不止是自己一人。 ………… 故人到来。 姚家众人自然喜不自禁。 知道他当初不辞而别是因为家中有人生病,倒也没埋怨他。 一别数月,眼下再见,自然有数不清的话要说。 这从白天说到天黑。 这种自然跟天然的接近,是秦宗他不曾拥有的。 意犹未尽的申沛,打断众人的留饭的意图。 “我得回去了……” “不吃饭了?” 这倒是奇怪了。 姚青河有些失望,还以为他会留在这。 刚刚姚蝉跟自己媳妇在灶房里忙活了好久,就等着给他接风呢。 申沛摆手,“饭肯定是要吃的,但是我得提前去酒楼退了屋子,再过一个时辰,酒楼掌柜就自发给我续上了,我不在那住了,这冤枉钱可不能白花……” “你退了屋子,要住哪儿?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