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永别的惨况。 所以,只有靠繁忙的政务,来麻痹自己。 “他现在好些了吗?” 圣人拿起案上的折子,开始看了起来。 但是微颤的手却泄露了他此时的脆弱。 “太子殿下好转了不少,下午喝了太医院送来的药后,精神好了不少,下午进食的也香了些,还有晚上也喝了点甜汤呢,照着这个架势,过些日子就能陪您骑马打猎了呢。” 其实具体情况,懂的人都懂。 一天除了药,就是补品,间或吃上几口东西,就被人大肆宣扬。 好像明日就能马上好转一般。 可都是恭维之言罢了。 可明知道情况如何,但是听到这些宽慰话后,还是不免心中产生愉悦。 “那就好,朕也等着他早日康复呢。” “您啊,可不能累坏了身子,这已经看折子看了一日了吧,适当也得走走,喝点东西,来,就当是陪陪成臣妾了……” 三十多的妇人,此时撒起娇来,还如同年轻时那般。 白贵妃盛宠在身,最擅长的,也是揣测枕边人的心思而已。 陛下此时也需要个台阶下,她这么说,只是正好给人递个台阶而已。 递去另一碗补品还有调羹,跟他闲话家常般,说着这几日宫中的情况。 你一言我一语,虽没有停歇,但话语间如平民人家中在讨论秋收的庄稼一般,舒适自在。 说的差不多时,白贵妃突然抿嘴一笑,“陛下,最近几日,臣妾从宫人嘴里得到一个挺有趣儿的事,您要不要听上一听?” 想着无趣又确实对对方的话有些好奇。 圣人颔首,听听也无妨。 她缓缓开口,把前段时间,那个四品的酒监事情说了一下。 她的声音柔和温柔,语调不急不缓,尤其就是当个趣闻说了出来,中间还掺杂着宫外百姓带着些揣测的,有些神话意义的说辞,让人觉得确实挺乐呵。 可是,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 她看似荒诞的传说,但传到位居高位的男人耳朵里,就可以延伸到别的意味了。 “你是说,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,竟被外面的一个大夫救活了?” 圣人打断她的话,略一沉思说道。 白贵妃点点头。 “是啊,刚开始臣妾还以为是外人以讹传讹,但是前两日,我娘家侄子同那家少爷有交情,去探望过,后来才知道,外面传言都大不可信,什么病入膏肓,人家可精神的很。 现下早就恢复了正常,下床了不说,做什么都跟常人无异。” 她说到这,拿着帕子掩住嘴角。 “陛下,您看,这传言是有多荒唐,一开始还说什么回光返照,但是人家身子骨硬朗,还能为陛下您再打拼些年头呢。” 见陛下若有所思。 她轻轻扯了下男人的袖子。 “您怎么了,可有听着啊?” 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 回过神的男人,目光如炬的望着她。 “这倒不清楚了,先前赵大人的情况,陛下多少也是有所耳闻,但是会不会他病情并没那么严重呢? 也或者是那个大夫,恰好是有家门秘药,正巧应对那赵大人的病情呢,这都不好说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