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也是那么回事。 “可是,那宋凝姑娘,不是拒绝了亲事了吗?她现在好像满脑子都是状元郎……” “年少时候情窦初开,喜欢上那般神仙人物,倒也情有可原,可古往今来,婚事都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她一个小女娃子,又能有多大的话语权。 我不管她的心在哪儿,到时候人嫁到白家就是了。” 原来如此。 来人颔首,面上全都是对她的尊敬。 白家现在蒸蒸日上,跟白贵妃在宫里汲汲营营脱不了关系。 既然知道了贵妃娘娘的心思,他也好回白家,跟老爷回禀一下。 在来人快要退出去时,身后有声音喊住了他。 “你先等等,前些日子陛下送了我些珊瑚,我也研究不明白那玩意。 正好哥哥喜欢,你走的时候给他带过去吧,还有,跟白昀说一下,他年岁不小了,也该收收心了,整日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腻在一起,像什么样子。” 虽是恨铁不成钢的说辞,但她眼底满是疼爱跟宠溺。 “咱家少爷聪明着呢,前两日还一个劲惦记着您呢,还说得了空儿后,一定要来宫里看您……” “他呀,就是嘴甜。” 提起娘家的这根独苗,白贵妃脸上的笑容,又真挚了好些。 ………… 太子薨了,丧事自然要大办。 可能是老天爷都怜惜起一个储君英年早逝,这几日一直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。 等到太子下葬后,皇后当时就一病不起,圣人虽还照常看折子上朝,但是整个人苍老消瘦的不止一星半点。 诺大宫殿内,只亮着一盏油灯。 皎洁月华笼罩在这个念过半百的人身上。 朦胧的月光照射在他孤寂的身影上,搭配着这昏暗的烛火,衬托的他好似是一尊沉寂的雕像。 就在这时候,笨重的大门开了。 伺候了他几十年的内侍,微微叹了口气,挪动着小碎步,轻轻地到了他跟前。 “陛下,状元郎来请罪了……” 过了许久许久,久到那内侍都在怀疑陛下是不是没听到的时候。 一道不辨喜怒的声音传来。 “请罪?” 他的声音粗粝沙哑,但又平静无波,让人揣测不出他此时真实情绪。 “他还敢来?!” 内侍吓了一跳,脑袋垂的更低,第一次觉得自己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。 陛下一项喜欢这个少年郎,可听这口气,好像是…… 他不敢揣测圣意,只等圣人发话。 “把他喊进来吧。” 内侍也不想再这冰冷渗人的宫殿内,伺候这性格阴晴不定的陛下,领命后,匆匆退下。 不多会,一道消瘦,脚步虚浮的男人,跪在了大殿下。 俩人谁都没说话。 一人在上,一人在下,这种诡异的氛围持续了许久,才听到面前传来一句怒声,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 邬易跪在地上,脑袋落在地上,掷地有声道,“臣有罪!” “有罪?你何罪之有啊,年少风流的状元郎,当街纵马,英雄救美的事迹,就算朕在宫中,都听见你的美名。” 他脑袋再次重重磕在地上,“臣罪该万死!” “罪该万死?我看你可不想死,你胆子大的很啊,明知道朕颁有口谕,还当街抢人,害了太子性命,你有何罪!” “臣惶恐……” 跪地的男人又再次请罪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