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易手上动作没停,闻言笑了下,“也没说什么,就说你最近整日忙着找铺子,又要忙着给人治病救人,肯定没时间陪他们,还说你们二婶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,最需要他们的照顾跟陪同,俩小的责任心重,自然就答应留下来了。” “真的?” 姚蝉半信半疑。 按理说,她要过去住的话,邬易这人肯定乐意找个人过来陪同她的。 奇怪啊奇怪,不解啊不解。 她不吭声了,邬易也停下了手中动作,直直的朝她望来,尤其是那双漆黑如墨,带着无尽纵容的眸子落到她身上的时候,姚蝉嗖的一下移开了脸。 他今日穿的不是很华贵,但是可能是夏天衣服料子单薄,加上劳作了很长时间,所以一直清清爽爽的脸上,多了好些汗珠跟往日没有的红润。 这种模样,就像是神龛里没有表情的雕塑,又像是被拉入红尘的侠客,蕴含着阳春三月柳堤下的平静无波,又仿佛是从万丈悬崖上,飞流直下的瀑布。 满是矛盾的感觉。 一时间,姚蝉好像理解了,古人常说的那句,酒不醉人人自醉,到底是什么意思。 姚蝉必须承认的是,邬易好像长得越来越勾人了。 意识到脸颊边上已经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润,她用手扇风。 但是邬易好像没有意识到她的不对劲,故意走到她身侧坐下,“要听真话吗?” “自然要听了!” 姚蝉小声嘟囔。 “有俩个小的在这,你的心还能被拴住,整天还能过来看看,不然连个记挂都不在我这,你怕是要整日在外面乐不思蜀,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,解了我相思?” 这种露骨直白的话。 这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。 但是扭过头后,对视上的就是他似笑非笑的眸子。 好像把她的心思全都看穿了一样。 姚蝉脸上热度不减反增。 这人,这人…… 她又愤愤的扭过脑袋。 这时候,晚霞调皮的从窗子上跳跃进来,那一束光直直的打到她耳朵上,莹润洁白小巧的耳坠上,带着一抹绯红,这种画面,着实是让人有些把持不住。 邬易鬼使神差的,手指头捻住那一抹光亮。 她耳朵这多敏感啊,被粗糙的指腹抚摸,嗖的一下逃离了魔爪,捂着耳朵羞愤的望着他。 邬易尴尬的咳嗽了两下,但是方才手指头那边传来的滑腻感,却像是留在心头了一般,无论如何都淡忘不掉。 她羞恼气愤之后灿若桃花的模样,真的太让人神魂颠倒了,邬易不自然的,脑袋就朝那边伸去。 等到姚蝉发现的时候,眼前就已经有阴影笼罩。 唇瓣上温热袭来。 他身上的气息将她全部笼罩,似乎察觉到姚蝉退缩的情绪,他却意外的追逐上来,彼此气息交缠,刚开始还算平稳的呼吸,被他带乱。 腰侧上的那只手像个钳子一般固定着她,简直是把她所有退路都扼杀了。 身后就是床榻,邬易一只手揽着她腰,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脑袋,先前的浅尝辄止似乎满足不了他此刻心底的欢喜,逐渐加重了力道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