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头上。 姚蝉没心没肺,眼下肯定认为人家是为了感谢,只是拉不下面子,所以才这幅表情。 周娴被她这么一说,险些噎死。 她感谢? 凭什么要她感谢! 她作为大夫天职就是救人,眼下救活了人,是她责任到了,难不成还想让自己领她的情?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! 但是论装傻,她着实是得甘拜下风。 眼瞅着留给她的时间越来越少。 周娴单刀直入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实话跟你说,我是为了宋凝的事,才来找你的。 既然人已经活下来了,当初你们之间的戏言,也不必过度放在心上,至于打赌什么的,博君一笑就是了。 难不成,你还真想让人家一家老少,全都去街上游街,大喊那些丢人的话?” 说的是这个啊。 先前落在脸上的客套笑容,逐渐淡去。 她也说呢,这无缘无故的,周姑娘耗时间跟自己周旋是为了什么。 她故作不在意的视线时不时的瞥向自己这边。 那是在等着一个回应。 “周姑娘,不行哦。” 周娴表情瞬间垮掉。 “为何不行!” “宋家在太医院那已经有些年头了,我私下打听了下,徒弟徒孙众多,要是他们失信于人,日后要如何面对下面的晚生后辈? 要知道,当初不是我们刻意滋事的,是他们金口玉言,一口应承的。 怎么到现在,好像是我们咄咄逼人,强迫他们履行约定。 要知道,我们这么做,全都是为了维护他们的名声啊。 况且!” 打断了她欲言又止,姚蝉继续说着,“自打我记事以来,家里的大人就经常教导我们说,言必行,行必果,当初打赌的时候,又不是我逼着他们打的。 当时面对那么多人,他们信誓旦旦的答应了,现在输了,就想找说客,把那些赌约抛之脑后? 这是什么道理。 再说,这次侥幸是我赢了,如果是我输了呢,宋家人也会这般轻易的放过我吗? 不会吧,既然当初有信心来赌,眼下,也该有勇气接受失败。 周姑娘,劳烦你过去传个消息,如果他们是真的没胆儿承担,就让他们亲自过来,当面同我说,他们胆小,要毁约,纯粹是玩不起。 而不是找了别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,自己却缩在一边当没事人。 我也不瞒您说,我们可不止赌了这一场,但是呢,我运气好些,连赢了两场,他们呢,学艺不精,连续输了两场,上次,我睁只眼闭只眼,就让他们耍赖了一场。 在我心里,就足够让人不齿了,怎么,眼下还要再赖一场吗? 试问一下,他们这一家老少,全都是属乌龟的吧?” 属乌龟? 缩头呗。 周娴被她呛了后,连退了好几步。 看着对面那个,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将讽刺,嘲讽表达的淋漓尽致的大夫,一口气险些没上来。 她听明白了,对方总而言之就一句话,不行。 “姚蝉,你,你别不识好歹!” 把他们弄到姑母的地盘,自己都低身下气,从中周旋了,这人还是冥顽不灵!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