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什么的,暂时不用了,至于赔偿跟汤药费,我们暂时做不得主,等到病人痊愈后你们面对面的商讨。” 见对面的人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。 她挑眉,“怎么,你不乐意?” “不是,不是。”管事的连连摇头,心道将来人都死了,谁还能跟他们商议这个。 哎,年轻人啊,顾忌的还是少,偏他又不能点明,真叫人头大。 管事的想到今日还有其它两家要去处理,擦着冷汗告辞。 等到出了府外,看了下那巍峨的大门,朱红色的牌匾,管事的叹了口气。 好端端的,这都惹上什么倒霉事啊! ………… 小插曲之后。 日子过得依旧波澜不惊。 卢明月还有玉芍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转。 姚蝉的新铺子,也在她们痊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开张了。 本来做的是喜庆生意,一大早他们那一大家子就开始张罗起来,放炮仗的放炮仗,还有在箩筐里准备上了好些刚换开的铜钱,一会当喜钱撒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在汴城做生意,有点忐忑,还是怕这个新兴的,还未曾有人涉足的行业不被人接受。 姚蝉此时是从未有过的紧张。 两间相邻的门面房今日打扫的利利索索,还新帖上了对联,头顶的招牌也被红绸盖着,就等着吉时到了,放鞭炮的时候好摘下。 “时辰到了吗?” 虽说她是无神论者,但是到这时代了,还是要讲究一个入境随俗,今天的日子还有时辰,是给邬易看门的那个大爷掐算过的。 听说老头儿是个孤儿,年轻的时候在道观混过几年日子,看个风水了找个好日子好时辰什么的,都不在话下。 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 二叔选择了几个好日子,让姚蝉来选,她特意选了今天。 “眼瞅着快到了吧,你说叶端也是的,平时见他闲的叮当,偏偏今天忙起来了,要用上他了,这小子倒是跑的找不到人影了。” 申沛把笨重的大瓷花瓶搬到铺子里时,还不忘抱怨。 姚蝉见状要上前帮忙,但被他制止,不能帮他抬东西,但进去的时候,姚蝉还是体贴的帮他掀开用草珠串好的门帘。 抱怨声停顿,姚蝉又少不得解释。 “他先前跟病患约好了今天治疗,来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嘛,再说了,咱们今天只是开业,又没生意上门,这种小事肯定比不上给人看病来的重要。” “呸呸呸,说什么呢,谁还没开张就说自己没生意上门,不吉利!” 他是弄不明白这些大夫,他们心思就是异于常人。 不过,也该那小子转运,自打上次跟姚蝉一块跟宋家的那些道貌岸然的太医们打赌,他们大获全胜后,先前籍籍无名,不被人认可的铃医。 眼下突然成了香饽饽般的存在。 每天只要一出门,就好些百姓围着,就算有个小的头疼脑热的,都巴不得让他给诊断一番。 不过,既然造化来了,自己也替他开心。 要是像先前那么倒霉下去,啥时候才能攒够娶媳妇的钱啊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