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坏叔叔的,俩个都是坏叔叔,是姐夫没有问清楚,可不能怪他哦。 鸦鸦不知道,自己一句话,激起顾景珩心中的千层浪。 荷包。 坏叔叔! 顾景珩脑子里一整晚都是这两个词,做梦都是林暖甩给他一纸和离书,和荷包的主人离开的场景。 他惊出一身冷汗,直起身来,月凉如水,从格子窗照进他屋子里,洒在他床榻上。 梦里失去的感觉太真实了,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 再睡,却是睡不着了。 顾景珩看了看天色,穿戴好起床,却发现有人比他更早。 厨房有声音传来。 顾景珩走过去,是林暖。 她坐在灶膛前,坐在小板凳上塞柴火,她动作很利落,不知道干了多少次这样的活。 家里人除了他,没有人这么早。 一直以来,顾景珩都忽视了,如今亲眼看见林暖是怎么照顾他,怎么提早起来替他准备好早上要吃的早饭,他心抽疼的厉害。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这丫头都做了多少? 他一想起这丫头以后要为别的男人洗手作羹汤,顾景珩眸色黯了黯。 林暖塞好柴火,也发现了顾景珩,问,“兄长,你怎么起来了?” “睡不着。” “你做噩梦了吗?”林暖见他脸色有些白。 顾景珩“恩”了一声,进去了。 林暖道:“兄长你等会儿,水才烧着,要一会儿才惹,要不你回屋再睡一会儿,水喊了我喊你?” 顾景珩定定的望着她。 林暖眨眨眼,兄长怎么有点不对劲啊? 她走过去,手腕被顾景珩扣住。 少年喉结滚了滚,性感中带了几分撩人,林暖柔软的腰肢被他揽住,她脑袋一晕,整个人被顾景珩扣在门上,他环住她的身子,作壁咚的样子。 这是……要亲吗? 顾景珩也的确俯身下去,林暖心微微一跳,他们两人还从未这般亲密过,以往都是她主动一步,他退一步。 她微微抬头,顾景珩却忽的开口,“你头上有树枝。” 林暖看去,他手里真是有根树枝。 林暖:你拿根树枝至于这么暧昧吗?无形撩人很要命啊。 顾景珩低咳一声,别开视线,“我和你一起吧。” 他转身,不在看她。 顾景珩只是做菜不好吃,其他的活没问题,他帮林暖和面。 揉面的时候,他脑子里不断闪过刚才那一幕。 也许是天还没亮,也是是自个脑子不大清楚,也是是别的什么,总之,他懊恼不已。 他说不清楚他想干嘛。 他就是存了一种心思。 想把这丫头藏起来,不让别人看见。 所以,打算卑鄙一点。 可临门一脚,他却退缩了。 他本就没太多勇气,到她这里,就更没多少了,甚至,不敢冒险。 “兄长,你想去京城吗?”林暖忽的问。 顾景珩不答反问,“你呢?” “想去看看。”林暖道:“我去过许多地方,就是没去过京城。” 顾景珩眼底掠过一抹疑惑,她不是从小就在镇子上没出去过吗?怎还会去过其他地方?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