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折回去在林暖家门口停了下来。 此时林暖已经去宋婶家了,家里就一个顾景珩。 陆太傅下了马车急忙奔向门口,李大人满脸不解,“陆大人,怎么回事?您怎么折回来了?难道那孩子是小皇帝吗?” 陆太傅敲门的动作顿了下来。 他刚才不确定,可现在已经完全确定那孩子的身份了。 他说不出,他心底肯定的点是什么,可他就是肯定。 确定了以后呢? 带回去吗? 陆太傅脑子里过了许多东西,权衡利弊,他深深地凝视了一眼大门,道:“不是,他不是小皇帝。” “那您这是?”李大人更奇怪了。 陆太傅道:“原本想收顾景珩为徒,不过又想到,他才只是一个小三元,我们走吧。” 这个解释简直完美。 成绩好的学生,将来入朝拜相是早晚的事,有些考官会盯着,看中成绩好的,早早就收成自己的人。 陆太傅和李大人上了马车,离开了。 马车消失在巷子里,他们身后的门开了。 顾景珩站在门口,深沉的凝望着,他的身边,是小小一只的鸦鸦,“爹,他们以后还会不会来?” 小家伙叫的自然,顾景珩听的莫名,他低头,皱眉道:“抱歉,我不想当太上皇!” 拒绝了小鸦鸦喊爹。 小鸦鸦想了会儿,歪着脑袋,“岳父?” 让姐夫当暖暖爹,他娶了暖暖,姐夫就是岳父,没毛病。 顾景珩一把拎着小家伙,丢他自个的屋,道:“把自己小裤衩给洗了。” 鸦鸦瞪眼,“我不会,都是暖暖帮我洗的。” 顾景珩散漫的神色下唇角勾起一抹嘲讽,“连裤衩都要暖暖替你洗,你确定是要娶暖暖?不是让她给你当宫女照顾你?” “我……” 小鸦鸦一时语结。 “连裤衩都不会洗的男人,不是真男人。”顾景珩丢下一句话,回自己屋了。 小鸦鸦倒在床上,抓狂的蹬着小脚丫,最后顶着被他弄乱的鸡窝头,拿出早上换下的小裤衩,端着小盆盆去洗了。 他是真男人。 小鸦鸦搬了个小板凳,就坐在顾景珩屋门口,顾景珩一扭头就能看见。 小鸦鸦洗一会儿看一会儿顾景珩,似乎在说,你看呀你看呀,我会洗的。 结果,顾景珩愣是没看一眼。 小鸦鸦觉得没趣,搓洗完,挂在后院了,绳子有点高,他搬了个小板凳,对于小鸦鸦来说,就算洗个小裤衩,都累的要命,更何况之前他从未干过好吗? 所以晒好小裤衩,他就困的补觉去了,在屋里呼呼大睡。 顾景珩放下手中的笔,朝后院走去。 小家伙裤衩挂的七扭八歪,也没洗干净,他取下来,重新拿出盆搓洗了一遍,挂在后院,才折回自己屋。 顾景珩考完院试,已经是一名秀才了。 而且他这个秀才含金量高,就连县令都来过,给了粮食,这是一件光荣的事,不过也意味着,顾景珩接下来更忙了。 不过应天书院陈院长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