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他我也知道没看上。”顾景珩道。 柳承珏还想再理论几句呢,林暖问,“孩子没事吧?” 柳承珏道:“没事,我给他点了睡穴,不过这孩子怎么办?我可没带孩子的经验。” “送回我家。”林暖看着柳承珏,“你去送。” “为什么我去送?你俩呢?人都救出来了不回去?”柳承珏问。 “我们要去吃宵夜。”林暖道。 柳承珏可一点都不信。 夫妻俩很默契地都没回答,柳承珏也没追问,也罢,反正有顾景珩在,他现在好歹也是翰林院修撰,不会任由那丫头把晋王府给点了的。 柳承珏走后,夫妻俩继续待在晋王府外面的巷子里。 早春四月的夜晚有些冷,又洒了些毛毛雨,打湿了青石板,整个京城笼罩着一股湿冷之气,夫妻俩站在一扇门下,门外面挂着灯笼,风一吹,轻轻的摇晃。 “冷吗?”顾景珩问。 林暖穿的不算少,她摇头,“不冷。” 说完她手被人裹住,不属于她的温度袭来,顾景珩没看她,有磁性的嗓音道:“你冷。” 林暖微微一愣,笑了,她想说什么,就听见有声音传来,俩人同时看向一处,是晋王府大门。 晋王妃穿着进宫觐见才会穿的衣裳,她身边跟着是她的贴身丫鬟,还有宫里来的嬷嬷,那个嬷嬷林暖曾在开元皇后身边见过。 夫妻俩跟了过去,马车入了宫。 晋王心疾又发作了,晋王妃入宫不奇怪,开元皇后也会担忧。 可柳承珏说过,当初他打翻了晋王妃所有的药,所以她手上应该是没有了的,看她的样子,好似不着急。 若她手里还有药,以她救晋王心切的性子,应该给被她关在黑屋子里的假谢煜用药了,她也该发现谢煜被他们换了才对。 “无妨。”顾景珩道:“她做事向来谨慎,总会有机会的。” 林暖不甘心啊,好不容易让她露出点狐狸尾巴。 第二日,顾景珩照例去翰林院,林暖继续在晋王府附近蹲守。 她打听到,晋王妃一夜未归,林暖借着去给皇后诊治的名义,入宫了。 西宫中。 开元皇后幽幽转醒,晋王妃起身,欣喜道:“母后,你醒了,头还疼吗?” 昨夜开元皇后担忧过重,头疼病发作了,晋王妃连夜侍疾,又是端水喂药,又是替她按摩。 开元皇后点头,“好多了,府中情况如何了?” “母后放心,王爷心疾已经控制住了。” “总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,你这些年一直都在太医院查治疗心疾的法子,就一直没找到个合用的法子吗?” 晋王妃眼底有愧疚之色,她低着头,“母妃恕罪。” “母后并非怪你,母后知道,这些年你已经尽心尽力了。”开元皇后道:“换成她人,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。” 久病床前无孝子,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 晋王妃犹豫了会儿,道:“母后,其实还有一个法子,可以治王爷心疾。” “什么法子?” “母后听说过回春堂的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