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大嫂知道些什么。”林暖道。 可惜,人已经没了。 “还要给大哥去一封信吗?”林暖问。 “要。”顾景珩道,他提笔写了一封信,装进信封,明早去上值时就可以送出去。 第二天,顾景珩出门了,他去送信,路上遇见了李易安,俩人一块进去的,到宫门口,遇见了秦王的马车。 “秦王!” 秦王颌首,刚要说什么,瞥见顾景珩,他微微愣怔。 “秦王,我们快要迟到了,就先走了。”李易安说完,拽住顾景珩离开,走出去一段路,李易安嘀咕,“秦王刚才看你那眼神很奇怪啊,他要不是娶了王妃,我还以为他有龙阳之癖呢。” 顾景珩:你渐渐冯化是怎么回事? 俩人背影消失,秦王才问自己身边的侍从,“看见了吗?” 侍从:“看见了。” “像吗?” “可以说是一模一样!” “这世界上,有没有一种人脑袋掉了,安上去,还能活的医术?” 显然是没有的。 “走。” 秦王转身,没入宫,反离开了,他上马车前,和侍从说,“去给她传信,让她来见我。” “是。” 秦王这才上了马车。 半个时辰后,一个戴着斗篷的女子进了京城一家酒楼,她才进去,就看见楼梯口站着的随从,随即跟了上去。 女子进了厢房,摘下斗篷,对坐在窗边的秦王道:“大白天约我出来,你也不怕被人撞见!” 来人正是晋王妃。 秦王笑了笑,“那我今晚去找你?” 晋王妃一噎,“你找我何事?” “新科状元的事,为何不告诉我?” “什么新科状元?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 秦王手指轻敲着桌面,不疾不缓道:“上官凝烟,我说过,我不喜欢你骗我。” “我没有!” “没有吗?”秦王问,“那你告诉我,为何他们俩个人长的一模一样?” “我怎么知道?”晋王妃没好气道:“当初可是你亲眼看见他被斩首的,难道还能有假吗?” “是不假,不过顾景珩也是真的。” 晋王妃不想在此事上和他瞎掰扯,她道:“那晚的人你找出来了吗?” “恩。”秦王道:“十有八九是皇后。” 晋王妃微微惊讶,似又在情理之中,她道:“算了吧,别杀她,她不会说出去的,皇后为人很善良。” 秦王道:“上官凝烟,你没在宫里待过吗?你脑子进水了吗?这种话也说的出来?” “对,我脑子进水,才会来找你。”晋王妃起身,怒声道:“谢承泽,从今日起,你我一刀两断,不要再来往了。”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,秦王冷笑一声,饮下面前的茶,起身过去,抓住她肩膀,把人摁在墙壁上,徒手掐住她脖子,“你装什么清高?你这双手早就脏了,你以为,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了晋王,可是用郡王妃母子的命去威胁谢景珩,让他供养晋王!” 晋王妃瞪大了眼,不可置信地问,“你……你是怎么知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