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全劈糊了吧?”老者很是随意道。 雷劈事件虽有,却不常见,尤其这种大规模的。 老头不是简单的老头。 林暖出去看了看,满地的暗卫和杀手,被劈成黑脸,有两个没劈透,嘴里吐着黑岩,她忍住痛补了两刀。 撑不住了。 林暖脑袋一歪栽下去了。 “哎,丫头,你还没告诉我你家在哪儿啊。” 天气反复无常,一场大暴雨后就晴了。 一个衣裳褴褛的老者,推着一辆推车,上面躺了一个少女,引起不少人注目。 “咚”的一声,路过一个坑,直接把林暖给颠醒了。 她看了看自己处境,扭头看哼哼唧唧推她的老者,老者擦了把汗,“醒了啊?能下地走了不?” “不能。”林暖果断趴下了。 她是真动不了了。 老者:“……” 林暖是真走不动了,老者也是真推不动了,他把手推车停在路边,大口大口喘气。 经这一折腾,林暖从林神医变成了小脏包,俩人一个在破推车上虚弱地坐着,一个在地上没精神的靠着,乍一看,跟俩小叫花一样。 路过一位大娘叹了一声,塞给林暖十个铜钱,“可怜的孩子,让你阿爷带你去看看病吧。” 林暖:“……” 老者:“……” “你家在哪儿啊,我去喊个人来。” 不推了不推了,骨头都要散架了。 “安阳王府。” “什么府?” “安阳王府。”林暖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出声如呢喃。 算了,挨个地问吧。 老者推起推车,迎面刚好来了一辆马车,他没动避让。 风先起马车帘子,端坐在里面的人正是秦相国和秦昭然。 “爹,爹,你看,是她。”秦昭然一眼就看见躺在推车上奄奄一息的林暖了,激动的小心脏都要扑腾出来了。 “稳重。”秦相国淡声道,说完示意马车停下,下去了。 他走到老者身边,拱手,“老人家,我认识这位姑娘。” “当真?” “是。” “那她叫什么名?” “林暖,是安阳王府的小王妃。”秦相国道:“老人家,你看可对?” “我哪知道,我又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?我连她家在哪都不知道。”老者嘀咕。 秦相国:你不知道她叫什么你还一本正经的问我她名字?你怕不是在逗我? 秦相国道:“我看她伤的很重,不如让她上我马车,我送她回去吧。” “也行,坐马车是要好点啊。”老者道:“有劳了啊。” “不妨事,我和她家人是认识的。” 秦相国说来喊来了俩个人,“你们把小王妃扶上马车。” “是。” 随从走到推车边,要扶林暖,老者忽的道:“就没有丫鬟吗?她一个姑娘家,不行不行,你们不能扶。” 秦相国很是耐心,“是我疏忽了,去,找两个姑娘把小王妃扶上马车。” “你马车没别人吧,有的话劳烦下来吧,我捡到人小姑娘就要对她负责,要把她平平安安送回去的,呦,你们就一辆马车呀?” “我和犬子下来走路就是了。” “行行行,你真是个大好人啊。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