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怀疑,直接去了。 方学士看着他的背影,冷笑一声,他没有进去,任由庶吉士的声音越来越大,刚才他喊李易安时,也没有学生看见他,他角度很隐蔽。 方学士折回去,进了自己办公的屋子。 过了会儿,杨大人进了谢景珩办公的屋子,一并来的还有方学士。 “杨大人,怎么了?” 杨大人脸色有些难看。 “谢学士,李易安没在你后面教授庶吉士吗?” “去了。”林暖道,他们俩人一块过去的。 “去了那李易安人呢?”杨大人道:“身为教授的夫子,居然无故不见人,简直太不像话了!” “杨大人,会不会他临时有事啊。”方学士道。 “有什么事能比教学还重要?”杨大人道:“再说,现在是上值的时辰,无故不得不见人,他把翰林院的规矩都喂狗吃了吗?” “待会李易安回来,你让他来找我。”杨大人对方学士道。 “是。” 杨大人都折出去一半了,又折回来,“算了,不用让他来找我,你直接告诉他,他以后都不用去上课了!” “是。”方学士心里乐开了花。 “杨大人。”林暖道:“我刚才忘了,他娘突然急病,他回去了,他走的时候我去上茅厕,刚好遇见,他和我说了一声,让我和你告个假,我忙起来一时给忘了。” 李易安娘是病了,不过是前天病的,林暖给去看的。 “谢学士,你可别为了掩护他随口胡诌,他娘什么时候病了?” “就是病了啊。”林暖道:“方学士难道见过他,知道他情况。” “不知道。”方学士吐出三个字。 知道也不能说。 他解释不了。 杨大人是很信任谢景珩的,他不会开无聊的玩笑,也不会胡说,他道:“既是他娘病了,情有可原,这次就算了。” 话音刚落,李易安回来了,他走的很急,从门口路过的,他看见方学士在,眉头一皱,走了进来。 “方……” “易安,你娘怎么样了?病好些了吧?”林暖问。 “好些了,吃坏了东西,年纪大了,受不住,闹的有些严重,现在已经好多了。”李易安道,他看见“谢景珩”暗示了,他没反应过来,不过他回答的是事实。 而且他清楚,景珩不会坑他就是,先顺着他话说,准没错。 “杨大人,易安没有无故离开,他家里有老母,这种事没办法避免,还请杨大人不要计较他这次的过错。”林暖道。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李易安再结合去大理寺,根本没有要拿的公文,也明白了。 方学士这玩意,坑他呢。 李易安不是不能忍的性子,尤其现在,景珩明显给他兜住了,他有气,也不能撒出来,他低眉顺眼道:“杨大人,是下官的不是,下官愿接受处罚。” “算了,孝为先,你要不管你老娘,本官还真不敢用你。”杨大人出去了。 方学士没久留,也跟着出去了。 等没人了,李易安气的不要不要的。 “景珩,他也太阴险了,我特别想揍他出气。” “揍。”林暖手指关节捏的咔咔直响,“你知道他家在哪儿吗?下了值我两堵他去。” 林暖说完,从桌子里掏出一块板砖。 李易安:“……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