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了?”崔管事问。 “恩,闹了点儿不愉快。” “难怪呢。”崔管事嘀咕,他幽幽叹了一声,“小人这就去禀报我家主子。” “不用了,我自个过去。” “好嘞。” 林暖走过去,林承珏独自坐在湖边,他不远处桌子上放了一盏壶,也知道里面装了什么,她走过去拎了往嘴里灌。 哇! 是果酒。 青梅果酒。 酸甜口味的,怪好喝的。 相公身体千杯不醉就是好。 林暖咕噜噜全部给喝掉了,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,她蹭蹭蹭地过去,拎着空酒壶,问,“还有吗?” 林承珏似是在想心事,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到来,见她眼巴巴地瞅着自己,一时有些无语。 “还有吗还有吗?” “让崔管事给你拿。”林承珏道。 林暖喊崔管事拿了两壶,一人一壶,她单手撑着围栏,和林承珏并排坐了过去,喝一口酒,晃一下脚,开心的不要不要的。 有酒不够,又让崔管事搞来一只烧鸡,吃的贼香。 “给。”林暖揪下只鸡腿递过去。 林承珏瞥了眼她油乎乎的手,有点嫌弃,却接了过去。 他没吃完饭,连酒都没喝,这会多了个人,好似才感觉到饿一样。 吃饱喝足,林暖满足的打了个饱嗝,她跳了下去,擦了手,捡过来一筐石子,一个个地往湖里丢。 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,只是丢的不是很有水平。 林承珏差点笑出声,“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丢石子?” “没有。” “是这样丢的,看着。”林承珏道。 他姿势很标准,动作很好看,丢的也很有水平,涟漪荡的更大了些。 林暖跟着他学了几次,也丢出了标准的石子。 林承珏看着一圈圈涟漪,再看着认真在他旁边丢石子的人,忽的就有了想要倾诉的欲望了。 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。 “其实,我从没想过要杀她的,即便是以前。” “我更恨的其实是林辞宴。” 他凭什么娶了两个女子,又不能一碗水端平呢? 即便在知道是自己娘的错后,他还是不能释怀。 从始至终,他从未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吧? 就好比,若有了什么坏事,他第一想到的,是他干的。 在那个人心里,他永远是肮脏的,不堪的,丑陋的,他是不配被信任的。 本是不在意的,可为何,心里就是过不去。 “误会就误会,我也不需要多解释什么。” “只是……”林承珏嗤笑一声,“就是觉得有点不太好受。” “男子汉大丈夫,这点小事,有什么的。” …… 林承珏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,林暖一直没插话,安安静静地听他说,等林承珏说完了,她才道:“林辞宴不喜欢我。” 很突然的一句话。 “他不太待见我。”林暖又补了一句。 她其实很少说煽情的话,不怎么会,也不太习惯,就和她这个人性子一样,喜欢直来直往。 可这会,摸索着,一字一句的说了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