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……来都来了,就别急着说我了,我们怎么做?”蒋山河一边划船,一边活动活动筋骨,准备大干一场。 “我也不知道,随机应变吧。”徐芩看着远方那艘船,不知道徐川现在在里面的情形如何,是被发现了绑起来了?还是直接杀了? 想到徐川身边一个帮手都没有,独自面对这么大的事情,徐芩就忍不住怪自己。 像是看透了徐芩的心情,蒋山河说道,“放心吧,还有庄驰在徐川身边……” “什么?”徐芩几乎是跳了起来,“庄驰?当初不就是他听信郝盐的话在背后插刀我们才逃出来的吗?还有你和严尽,不也是他的‘功劳’才被尤远捉住的吗?徐川竟然还信他?” “是他自废了一条胳膊,向徐川兄弟证明,他这次真的知错了……”蒋山河听到徐芩历数庄驰的种种罪状,也觉得徐川现在的处境尤为危险。 “废胳膊?自插双眼都有可能是苦肉计!你们基地里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!”徐芩被气昏了头,开始口不择言。 作为“基地里的人”,蒋山河表示很委屈,但却无从为自己开脱,无从为这些让徐川和徐芩伤痕累累的人开脱。 人性有时候真的是非常复杂的一个东西,它能检验出许多美好的一面,也能暴露出许多肮脏的事实。 更多的时候,它甚至经不起推敲。 为了躲避尤远船只的了望,徐芩和蒋山河选择了绕路过去,他们是救生艇,而尤远的船是全速前进的大油轮,追上他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徐芩选择在下一个弯道等着他们在面前经过,趁机上船。 宁淙淙终于醒了过来,宁匀长舒了一口气,“你常吃的那种药吃完了,还好贝子给你用药草灌了下去。” 看到宁匀身后的汝飞飞,宁淙淙立刻站了起来,“你,是人是鬼啊!” “不好意思,吓到你了……”汝飞飞怎么说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,在别人面前自杀未遂,现在心思转过来了,有些觉得尴尬。 “好好的寻什么死啊……吓人……”宁淙淙对汝飞飞的第一印象、第二印象以及第三印象都非常极其的不好。 “快起来吃饭吧。”五个人围在饭桌旁边,这个小屋里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。 二木很是高兴,还去外面采了鲜花回来,插在花瓶里。 “来,喝汤,都是刚上岸的鱼,新鲜得很,补补身子,”贝子给汝飞飞盛了一碗,见二木眼巴巴的看着,又赶忙给二木盛了一碗。 也就是二木心大没觉出来什么,就连宁淙淙也觉得汝飞飞作为一个白吃白喝的过路人,在这个家的地位似乎太高了。 “那个,宁匀啊,”贝子开了口。 “嗯?您说。”宁匀放下碗筷仔细听着。 “啊,没事没事,就是闲聊天,你吃着,吃着。”贝子看了看汝飞飞,低头问道,“你们的船还能走吗?” “可以啊,没问题,我们只是迷路了。”宁匀吃着鱼含糊不清的回答道。 “哦哦,是这样,”贝子吃了一口菜,继续说道,“这位小姐在我家里也待了有些日子了,伤也养好了,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工具可以回……” “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!用不着你操心!”汝飞飞撂下这句话,摔了碗就转身回屋了,弄得其他人一头雾水。 “你这个人好没礼貌!”宁淙淙总觉得这个汝飞飞似乎对贝子格外有敌意,“明明是来人家做客的,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啊?” 汝飞飞并没有听完宁淙淙的仗义执言,便死死关上了门。 顺着门板,汝飞飞哭着滑坐在地上。 来到这里的这么多天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