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牛师傅一把拉住:“兄弟,你不是找堂口看事吗?” 我不耐烦:“算了,另外再找吧,麻烦你了。对了,车钱还没给你算,多少?” 牛师傅急了:“小兄弟,咱做人可不带这样的,我大老远把你拉来,你怎么说走就走呢。” 我被这句话差点气笑了,冷冷道:“怎么,你还想强留我在这儿,行骗不成改抢了吗?” “我怎么骗你了……”牛师傅刚说到这儿,一个声音从门里传来:“有人说我们堂口骗人?” 只见那年轻人送苦主出来,正听到我的话,背着手戴着墨镜居高临下看我。我也戴着墨镜回看他。 我对这人没有好印象,呵呵笑了笑,对牛师傅低声说:“我有事先走了。” 牛师傅急得不行,我愈发肯定,他跟这个堂口之间肯定有业务往来,无利不起早嘛,看急得那个样,肯定提成不少。 我愈发反感,往外走,年轻人在后面喊着:“这位朋友,我们丁家在秃顶子这块你可以打听打听,不说数一数二也差不多了。你出了这道门,可别后悔。” 我笑笑,头都不回,径直来到门口。正要出去,有个老头从外面要进来。我赶忙让开位置,老头进来了,无意中瞥了我一眼,目光忽然就凝住了,锁定在我身上。 我被看得有点不舒服,侧身要从门出去,老头忽然道:“小哥留步。” “老先生,有事?”我问。 老头道:“看小哥的面相,眼角微微上挑,眉骨带着媚意,是典型的狐眼。莫非你也是同道中人,信奉胡家?” 我心动了一下,下意识摸摸眼角。难道是胡门仙印的原因?我不知不觉面相都发生改变了? 老头笑:“请屋内一叙。” 我下意识跟着他走,进了院子不少人打招呼:“老爷子回来了。” 老头温和可亲,抱着拳:“见过,见过。” 这些人凑过来苦着脸开始讲自己的事,希望老头出手相助,老头道:“一门有一门的规矩,现在是我孙子当家,他定的规矩就按着他说的来。我也不能乱了章法。” 戴墨镜的年轻人走过来笑嘻嘻打招呼:“爷爷。”他一眼看到我,马上不高兴: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 “我请他的。”老头说:“你该看事看事,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人等着,马上大中午头的,别让大家这么干耗。出钱买点盒饭,屋里屋外这些人都要发到了。” 年轻人那么傲气,可见这老头愣是没脾气,赶紧答应下来。 牛师傅见我请进屋子里,缩头缩脑地问老头:“丁老爷子,你要亲自给他看事?” 老头乐了:“你们是有眼不识金镶玉,这人是贵客,不是苦主。” 牛师傅睁大了眼珠子,张大了嘴看着我,被老头请进里屋。 老头带我顺楼梯上了二楼,进入一处包房,房间开着后窗,窗外是不远处的连绵山脉,绿色葱葱,景色宜人。 老头让我坐在客人的位置,桌上有一套茶具,他开始泡茶。 “小哥,先喝两口茶,都是当地出的野山茶,非常的好。”老头说:“等我那孙子忙活完了,咱爷仨一块吃口饭喝点酒。” “老人家你太客气了。”我赶忙说道:“用不着这样。” 老头笑:“冲你手腕上的印记,我不客气也不行。”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左手上,手腕处有个隐隐发青的标记,正是胡雄留给我的元魂印记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