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天骄:…… 他是被抛弃了吗? 温天骄拿出解酒药,单立果摆了摆手,“大哥自己留着吧,澜笙只喜欢一种口味,我已经买了。”言语中还有一份自豪,气得温天骄瞪眼睛。 “蒋经年,我建议还是坐我的车,澜笙不像以往,从这里出去,门口都是粉丝,被人撞见她不是坐自己车离开,对她很不好。” 温天骄一番话换来单立果的认同,他其实刚刚来的路上就提议,让温天骄把人先送出来,他们路上再接,这样对两个人都好。 蒋经年抱起夏澜笙,这次直接坐进温天骄的车里,他们的车子在前,单立果稍后再跟上去。 只不过出了门,车子就不见影子了,单立果打电话给温天骄:“哥,你定位发我下。” “你干嘛?”温天骄瓮声瓮气地问。 “我待会得接经年啊。”单立果无奈。 “……”温天骄不悦地瞟了眼后座的两人,“在建国路和长安街等吧。” ** 醉酒的人坐在车里,摇摇晃晃醉得更厉害。 蒋经年久违地抱到夏澜笙,全身发烫,心跳加速。 整个人竟然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眩晕,他体会到了书中所描述的悸动。 “蒋、蒋先生。”夏澜笙缩在蒋经年怀里低低叫了一声,蒋经年黑曜石似的双眸盯着她,“恩。” “我~”夏澜笙身子拧了拧,小爪子挠了挠男人的腹肌,“我可以吗?” 夏澜笙喜欢蒋经年的腹肌,她做梦都想对它下手,又或是下口。 “可以。”蒋经年微微调整了下位置,小姑娘温软的指尖按了按,小爪子想钻进大好的春光世界,但是找不到入口。 小姑娘急得直抓他衣服,蒋经年解开衬衫下面的扣子,小姑娘如愿以偿。 指尖触到滚烫的肌肤,质感细腻,软硬适中,她微微扬头,浅笑的眼睛弯地像月亮。 夏澜笙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腹肌,心思活泛,近在眼前的喉结上下滑动,她微微挺身,“我想~” 蒋经年深吸一口气,克制自己的欲望,他知道小姑娘要做什么。 也明知道纵容了她,他的身体会难受,但是对上水润润的眸子,他还是选择放纵了。 蒋经年扬起下巴,微微低头靠过去,夏澜笙仰头,啃到了喉结。 “跑惹~”夏澜笙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,因为那喉结被虐了之后,敏感地滑动了下,从她的唇齿间溜走。 她的暴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个,有些气急地坐起身,勾着男人的脖子,逮着喉结恨恨地啃了一口。 “啊~哈~”男人发出极轻的叹息,似是隐忍不住。 前排的温天骄忍无可忍,压抑道:“你的解酒药赶紧给她喝啊。”他都怀疑蒋经年是故意的了,虽然是自家孩子先下手的吧…… ** 有喉结,谁还要喝药啊,夏澜笙不配合,啃完喉结还得舔两下以示好意,蒋经年感觉自己的喉结可能比往常都要凸起。 当然最凸起的地方,还是在下面。 怀里抱着夏澜笙,蒋经年能做到面上的柳下惠已经不容易了,原来不识爱滋味,每天忙于工作他很充实,但是从第一次和小姑娘身体交流之后,他发现了身体和灵魂另一种充盈感。 那是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一种愉悦,蒋经年怕自己上瘾,在第一次之后都刻意和小姑娘保持距离。 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