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书房除了小皇帝,太皇太后也在。 两人已经用过午膳。 看着阿糯姐姐带人进来,安安有些坐立不安,他想问问阿糯姐姐忙了一整日,是不是还没用午膳,想赐膳给阿糯姐姐,但有太皇太后在,他只能强忍着。 太皇太后看着被带上来的姚庄清,不知为何心里猛地跳了下。 但这感觉只是瞬间,她也没太在意,只是仔细打量着姚庄清。 太皇太后微微蹙眉,就这妇人也能对人下术?会玄学术法吗? 姚庄清的目光也同太皇太后撞上。 她第一次看见太皇太后,本该畏惧,但不知为何,她心里并没有多大的畏惧感,反而会忍不住有些亲切之感,这实在有些奇怪。 小皇帝道:“既然人都已经带来,龚爱卿,你开始审案吧。” 大理寺卿龚鸿振开始审案,“姚氏,有人状告你利用玄门术法对人下术,你可承认?” 姚氏咬牙道:“我不承认,民妇的确也是修行之人,但从未对人下术,民妇知道沈家女一直恨着崔家,这是故意污蔑民妇。” 小皇帝听闻这话,露出颗小虎牙,龇牙咧嘴,有些凶巴巴的。 这妇人竟说阿糯姐姐的坏话,待她认罪,定要治她的死罪! 龚鸿振又问敖桩和江栋二人,仔细询问他们在杀人之前都有什么感受。 敖桩道:“回大人的话,小民虽喝喝酒,偶,偶尔也会动手打人,但从来没想过杀人的,小民怎么会想杀害自己的妻儿跟老母?这不是畜生不如?那日早晨我跟往常一样,晨起后,本来是想吃过早饭出去收猪去,但不知为什么,想到妻子前些日子跟隔壁邻居说话,我就总想着妻子同那人有染,其实我心里也意识到自己不对劲,但控制不住自己,那日却跟发了疯一样……其实这一切都是从小民同这姚氏接触后,性格才开始变得多疑易怒,最后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……” 江栋也道:“我性格冲动,但从未想过毒死自己家人,也是一个月前,我撞见这妇人,妇人在我印堂处拍打过两下,那天过后,我性格就有些不受控制,家中有些争吵我就会格外痛苦,直到今日早晨,看见家人争吵,突然就生出那个恐怖的想法来,幸好沈东家及时赶来,不然我已经犯下大错。” 江栋说道这里,忍不住脸色发白。 哪怕有些恨着父亲,他也从来没想过要杀害他们的。 龚鸿振看向沈糯,“沈姑娘,要知两人供词,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,证明姚氏下术害人,你可有其他证据证明姚是用术害人。” 沈糯点头说,“民女知晓的,玄门术法中,对人下术,若是术法破解,会遭遇反噬,敖桩与江栋身上的术我一直未帮他们破,现在帮他们破术,如果姚氏遭遇反噬,想来这应该也是最有利的证据。” 姚氏脸色白了两分。 小皇帝道:“我和龚爱卿不懂这些,不过钦天监的监正梁爱卿应该是知晓的,去把钦天监的梁爱卿请来。” 听到钦天监,太皇太后面露不虞,上次她就是因沈糯跟这钦天监才吃了亏的。 那次她想给沈糯难堪,出了个难题给沈糯,正是钦天监的梁桌中大人总梦见已经过逝几年的父亲。 她就让沈糯道出梁父为何给梁卓中托梦,谁知还真给她算了出来,是梁父棺木漏水才总给儿子托梦的。 很快,梁卓中也被叫来御书房。 他看见沈糯有些高兴,想打招呼,但见御书房气氛不对,这才闭上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