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“没有,好好写着你名字呢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苏任满意地说。 “你给我写了什么名字?” “你啊?”苏任打开手机通讯录给他看,“都说了,我遇见你就是谢天谢地。” “挺好,你看我打过来,屏幕上是谢天谢地,感觉像解决了什么大麻烦,很吉利。” 苏任被他逗笑了。 两人吃完饭,谢天想着把碗洗了,被苏任以一只手洗不了,自己也不愿意干这种粗活的理由推着去洗澡。刚关上浴室的门,又有电话打过来,这次却是苏擎。 “哥。” “有件事告诉你一声。” “什么事?” 苏任悄悄跑到楼上露台去听。 苏擎说:“我忘了你朋友没有身份证,现在工地方的负责人不承认和他有过雇佣关系,除非出面对质,找人证明。” “那怎么办?” “如果他愿意出面对质,又有确实证据证明在工地工作过当然好,但会花比较多的时间和精力。其实他的赔偿金不会很高,工资也很少,我和瀚海聊了一下,觉得本人出面对你和他都有一定风险,所以建议放弃追偿。” “那怎么行。” “而且他没有有效证件证明自己,一直和对方纠缠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 “什么麻烦?” “比如合理怀疑他是在逃人员。” “这也可以?” “当然,没有身份证不等于是罪犯,最终可以调查清楚。”苏擎说,“我只是提醒一下可能存在的问题。你问问他愿不愿意去说明,现在工地那边天天有记者蹲着。” 苏任犹豫了一下。 苏擎又说:“不去的话,钱的事你来解决就行了。” “好吧。” 苏擎说完正事就挂了,苏任回到楼下客厅,听到隔壁浴室的水声还没停,就去敲门问谢天要不要帮忙。谢天的恢复能力像狼一样,除了骨裂的石膏没拆看着像个伤员之外,缝针的伤已经完全不影响行动了。谢天在浴室里回应说已经快洗完了,苏任就捧着电脑在客厅沙发上上网了解工地事故的最新进展。 这件事经过一段时间舆论发酵,现在闹得沸沸扬扬,骂开发商背后有人无法无天,骂承建方黑心剥削不顾人死活,还有骂工人家属贪得无厌敲诈勒索,五花八门各式各样,各路人马吵得不可开交。 苏任庆幸自己和谢天躲开了这场事故的余波。 虽然谢天没留身份信息,避免被置于公众眼皮底下用放大镜观察的麻烦,但也提醒了苏任要尽快解决户口问题,不能让自己喜欢的人活在阴暗角落里过不见天日的日子。 谢天洗完澡出来,因为刚旅游回来又忙着买菜做饭,显然有些困了,苏任就赶他上楼睡觉。第二天,苏任约的私人医生上门替谢天拆线,说伤口恢复得非常好,以后的疤痕也会很小。苏任很高兴,觉得用不了一个月,谢天的手臂也能很快恢复如初。 接下来的日子,苏任就盯着谢天在家休息,自己也足不出户,天天买各种好吃好用的,像养小猪一样养着他。谢天在家待得闷了,苏任就开车带他出去转转,反正一刻不肯放松,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他溜出去找活干。 差不多一个半月后,谢天胳膊上的石膏拆了,开始做简单的复建。远康房产工地事故的舆论热度也已经消退,死伤工人们的赔偿在方瀚海找的律师和施工方协商下达成了和解。 这天苏任给了谢天一个信封。 “什么东西?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