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子平一听,立马怂了,要他动武没问题,作诗就真的不行,就他肚子里那些墨水,没两轮就歇菜了。 梁氏也是一样的苦瓜脸,她出自武将世家,舞刀弄枪可以,来文的真不擅长。 沈世康可不管自家儿子儿媳是怎么想的,立马把作诗的人分了出来,沈家一家子,柳月怡,顾水秀,杨毅,董义,缤纷,还有张星驰、赵宝儿也不能幸免,全都要作诗,不管做的好不好,都必须要做。 其他人则说一种花就行。 虽然说花名简单,但这么多人,一人说一个恐怕也说不了几轮。 沈世康不理会大家的纠结,清咳了一声,率先说道:“问花花不言,嗅香香欲阑。” 沈世康的旁边是沈子平,第一轮他没什么压力,片刻就接到,“酒满金杯花在手,头上戴花方饮酒。” 这倒是应景,沈世康点点头,轮到梁氏,“惜春春寂寞,寻花花冷落。” 这和沈世康念地那句倒是相得映彰。 接着轮到顾水秀,她装作思考了一下,道: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 沈世康笑着点点头,到了柳月怡她则念了一首闺怨,这也符合她受到的教育,里面又有花,也算合格。 几个小的也念了一首,都是他们曾经学过了的。 第一轮大家安全上岸,谁也不用接受惩罚,沈子平夫妻重重松了一口气,心里又盼着有人能说不出来,只要接受惩罚的人超过一半,他们就可以换题,或者直接把这个游戏给换了。 奈何众人的求生欲极强,即使有人搜肠刮肚想不出来,也能临时做出一句蹩脚的诗来,就是郝氏这些说花名的,也是憋着劲儿连“鸡屎花”都冒出来了。 逗得众人哈哈大笑,差点把酒给喷了。 直到第四轮,气氛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,那些说花名的已经挂了一个,秦川不幸“阵亡”,念诗的也走了一个,正是赵宝儿。 小家伙那个委屈啊,他们学的诗带花的不是很多,一大半都被沈子平和梁氏给说了,两个大人在孩子的眼神控诉下竟然还能坐的住,也是奇葩,沈世康都替他们觉得丢脸。 第四轮过后,说花的人又走了三个,分别是董善,董孝,落英。 他们三个人都从北方过来的,那个地方哪有这么多花!能撑到第四轮已经说明他们能耐了。 到了第六轮,场中除了沈世康、柳月怡、顾水秀、翠喜、董义在,其他全“挂了”。 沈子平看他老爹性质高涨,便打定主意在一旁看热闹。 这五人中,除了说花名的翠喜,其他全是念诗的只是简单的诗几乎都被念过了,他倒要看看这些人能再说出什么好诗来! 翠喜能酒这么久还是因为她以前所处的环境有关,她之前的主子身份好贵,府中不缺名贵花卉,她常常接触这些,自然没难度。 要是缤纷也是说花名,她估计也能撑下来,只是她运气不敢,被沈世康点名念诗了。 第六轮开始的时候,除了沈世康张口就来,柳月怡已经无奈地自动认输,董义刚起个头,立马皱眉,随即跟着退下。 翠喜眼观鼻鼻观心,识趣地认输退下,就剩下顾水秀一人,她是不打算继续念了,便也认输退下,哪知沈世康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