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又这副情深几许的模样究竟是为何?” 这声冷笑害得沈观鱼也跟着抖了一下,忙攀紧他的肩膀乖巧缄默。 白徽的声音也急了:“回禀陛下,臣少时曾爱慕一位小姐,奈何她父亲……” 外头开始情真意切地讲起了陈年旧事,赵究听也不听,低头亲住了沈观鱼,碾磨着她的唇瓣,慢条斯理地将怀中娇躯亲得发软。 沈观鱼可吓坏了,外头的人可就隔着一片窗帘,白徽又不是耳朵有毛病。 她话都不敢说,手揪着他背上的衣裳想让他起来,可冤家的舌尖缠绵地描绘起了她的唇线,吃得温吞软柔,趁她不察时又追起她的舌儿。 渐渐地,亲近的水声点滴勾挑着神智,她推不开人,干脆自暴自弃了,环着他窄瘦的腰亲了回去。 赵究带着笑,笑里全是坏心眼儿。 任外头白徽叽叽歪歪说自己同齐王府的下堂妻如何如何青梅竹马,自顾自把沈观鱼亲得后颈发麻,眼神发晕,只能赖他怀里,枕着他臂弯。 白徽对着华丽的马车,隔着窗帘专心地表白心上人,说自己如何不能接受文家小姐,殊不知他的心上人正软在皇帝怀里,那亲吻的动静都被马蹄声盖住了,自然没听见耳里。 沈观鱼小口出着气儿,湿漉漉眼睛瞪着赵究,也没什么威慑力,反倒赵究眼神危险又烫人,抬起指尖轻按她被亲的又红又嘟的唇。 微凉的指尖洁白如玉,连骨节都好看得不行,她忍不住蹭了蹭他的手指,甚至亲了一下。 赵究的手指离开唇瓣,顺着轻挠她下巴,含笑无声地问她:“喜欢?” 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,赵究的手修长干净,洁白无瑕,比上好的瓷器多了温润之感,淡青色的青筋伏在肤下,执笔时会更明显,甚至是按在她身上的时候……撩人得不行。 赵究见她真看直了眼,又凑到她的耳畔用气音说:“想不想让它到那儿去?” 到……到哪处去?沈观鱼竟真的想,忍不住咽了不知来处的口水。 那只漂亮的手轻拂过时,沈观鱼猛然意识到自己被勾引了,登时红云满面,打了赵究胸口一记,别开眼去要起身,结果又被他捏着下巴好一顿欺负。 外头白徽终于唠唠叨叨地说完了,却良久不见赵究回话,浑然不知里头旖旎地打了好几个来回。 “陛下?”他疑惑地抬高声响。 赵究清了清喉咙,说道:“白指挥使,你一腔深情令朕感动,但那沈小姐既当年未嫁你,和离后更未寻你,想来是不喜欢,你与文家的亲事就先如此,正好此番文家小姐也在,你就好好同她相处,退下吧。” “陛下……” 白徽还想再说,康业公公赶紧劝道:“白指挥使,陛下也乏了,您还是莫再叨扰了。” 他强压着失望,不甘心地拱手道:“臣告退。” 听见马蹄声逐渐滞后,轮到沈观鱼独自面对赵究了,她自然听明白了白徽的意思,却不知赵究是怎么想的。 “我清清白白。”她率先举起了双手。 赵究与她十指相扣,居高临下看着她,拉长了嗓音问:“当真?” “自然当真,我当京城这几年也就同陛下打马球那日碰见过他,他都怀疑我有奸夫,现在还来陛下面前说这些,脑子指定有问题。” 白徽之后会怎样沈观鱼才不管,她得心疼心疼自己。 她说这些赵究自然知道,只要沈观鱼态度端正便没什么事情。 “朕的玉顶儿这么好,谁喜欢你都是寻常事,只要不动他们的爪子,朕都容得下,可是,若你喜欢了谁,可要小心思量一番了。”他眼里不再有半点笑意,尽是认真。 沈观鱼脱口而出:“若是喜欢陛下呢?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