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门,多询问了几句详情。她转身回来的时候,还在蹙眉思量着。 她走到裴徊光面前,见他悠闲地转着一个空茶盏。 “掌印很久前就知晓此事?” “无关紧要。” 裴徊光随口一句,让沈茴不甚明白他的主意。 沈茴安静地望着裴徊光好一会儿,才捏起他臂上的一点衣料,摇了摇。 裴徊光斜眸瞥着她,说:“咱家今日心情好,娘娘别让咱家扫兴。” 什么意思,让她主动用那只玉雕手吗? 沈茴不愿意。 沈茴垂下眼睛,思量了片刻。她再望裴怀光一眼,在他的一条退上坐下,一点点往前磨蹭上去,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近得不能更近。 她拉裴徊光的手,指尖在他的手背轻轻地点啊点。她娇娇地说:“真品在这儿呢,本宫不要赝品。” 裴徊光忽然就想起她来找他,拉着他的手破身时决然的样子。 沈茴抱住裴徊光,将下巴搭在他肩窝,又用软软的脸颊去蹭他的颈侧,低声软语:“有掌印在,我为什么要理那些乱七八糟的?我只要掌印……” 裴徊光没说话。 沈茴抿抿唇,声音更低,呢喃一样:“就算要用,那也得掌印来,不喜欢自己来……” 裴徊光闭了下眼睛,很快又睁开。他捏着沈茴的下巴抬起她的脸,说:“娘娘这是又使美人计了。” 他看不见沈茴脸上被揭穿的窘迫,反而对上一双澄澈的眸子。 “是呀。向掌印使美人计不可以吗?”她轻轻将眼尾挑起一点,勾出一抹少女调皮的娇。偏云肤红口,唇角微扬,是明目张胆的诱。 裴徊光忽然扣住沈茴的手腕,转身将她圧在身下。 他动作那样快,沈茴后辈抵在软塌上,才反应过来,怔怔望着裴徊光。以前亲近时,他会衣衫齐整地坐在她身边,偶尔也会让她坐在他退上,从未将她这样圧在身下。 裴徊光盯着沈茴的眼睛,漆眸中光影烁起,侯结轻轻滚动了一下,漆眸中烁起的光影又湮灭。 他问:“娘娘喜欢咱家的手?” “是、是……是!” 因为,他只有手了吗? 裴徊光用指背蹭了蹭沈茴的脸,他沉着声音说:“来,来吻咱家。就现在。” 沈茴敏感地觉察到了裴徊光情绪的不对劲,她双手环着裴徊光的腰身,主动去吻他。不用那些她学来的技巧,只是温柔地轻吻他。 裴徊光准许自己这一次闭上眼睛。 他撑在沈茴耳侧软塌上的手慢慢攥紧,骨节凸出白色的印子。 半晌,两个人分开。 沈茴睁开眼睛。裴徊光已将所有的情绪收起。 裴徊光缓声:“娘娘大可不必如此。咱家说过了,无关紧要。不管龙椅上坐的人是谁都无关紧要。” 沈茴安静望着他,没有说话。可是她没有松手,仍旧保持拥着他的姿势。 裴徊光忽又啧笑了一声,说:“宫中女人多,宫妃越多身在其中危机感越重。这群女人为前程地位拼杀。今上登基八年,所出虽绝大部分都是公主,可也生了几个皇子。只是那几个皇子都枉死在后宫女人的争斗中。” 裴徊光眼中染上几分嘲讽,他说:“呵。齐煜,一个没有母妃庇护的孩子。还是娘娘觉得没有咱家盯着,他能活下来?” 一个女扮男装的皇帝坐上龙椅,接受文武百官跪拜叩首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