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,让他盯紧了兄妹两人,自己跑去叫了侯爷和侯夫人。 景生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来马厩,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很闷。 他的周身似乎都笼罩着一层沉闷非常的雾气,密不透风,死死地将他裹在里面,不给他喘息的机会。 他要将这层雾气驱散,他要自己争取喘息之机。 他不能被这层雾气闷死! 那匹黑马此时正停在马厩,安分地享受着它的饲料。 陡然看见景生走来,还兴奋地蹭了蹭他的脸。 温热的触感蹭在景生脸上,微微平息了他的烦闷。 他拍了拍黑马的脖子,牵着缰绳就将其带了出来。 就在此时,赵月梅追了上来。 “哥!” 原本庆幸自己终于追上景生了的赵月梅见他居然牵出了黑马,心下一凛。 “……哥,你要去哪儿?” 景生整了整马鞍,淡淡道:“出去走走。” 赵月梅一把抓住缰绳,拦住他道:“哥,我们好好说,你这是做什么?” 景生笑了笑,拍拍她的手,“不必说,我都懂。” 说完,不知点了下赵月梅手上的哪一个位置,赵月梅只觉得手上一酸,顿时不自控地放开了缰绳。 景生飞身上马,多日未曾奔驰过的黑马感应到久违的重量也有些兴奋,微微地抬了起前蹄。 赵月梅后退两小步,喊道:“哥,我错了!你别这样!” 景生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,“这样?怎样?” “我不过是想出去散散心罢了,月梅何必这幅表情?” 赵月梅急得快要哭出来,只能再次拦在马前不让景生通过。 正僵持着,终于听见了后面威远侯来到的声音。 “这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 侯夫人也跟在威远侯身侧一起来到这里,就看见赵月梅张开双臂挡在景生的马前,坚决不肯让他过去。 赵月梅见侯爷和侯夫人来了觉得见到了主心骨,却也不敢离开那里,只僵着双臂道:“侯爷,夫人,哥哥他要走!” 威远侯的眼神在二人之间游移片刻,对景生道:“不是呆的好好的,怎么突然要走?” 景生并未下马,只对着威远侯恭敬抱拳,“侯爷,在下只是想出门跑马散心,未曾想惊动了侯爷和夫人。” 威远侯哦了一声,对赵月梅道:“跑马散心而已,何必搞得生离死别一样?” 一句生离死别让赵月梅眼眶里的泪一下子滑了出来,“我……我知道错了,侯爷,你劝劝哥哥,让他留下!” 赵月梅一哭,威远侯顿时没了辙,只得看向侯夫人。 侯夫人也看出了这兄妹二人怕是闹了别扭,这别扭还不小。 她又不了解内情,只能打打圆场道:“景生,你妹妹怎么都哭了?你向来是最疼她的,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现在出去?” 景生扯了扯缰绳,轻笑道:“夫人,舍妹大约要先劳烦夫人看顾几刻,在下是真的要出门散心。” 越来越憋闷了…… 景生克制着松开领口的冲动,他觉得自己快要闷得喘不上气来。 太难受了…… 侯爷和侯夫人都有些为难。景生向来很听话,少见有他们二人劝阻都不肯听的时候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