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楼主放过属下!” 求饶? 赵云清恍若未闻,内力仍然裹挟住手下的内力,持续逼向右臂金针处。 丹田中的内力被抽空,手下双手不得已贴放在赵云清后背,双臂蜷曲着抽搐,面色青白。 已然是要咽过气去的表现。 “能为楼主贡献性命,是你的福气。”手下的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,这个人看起来略有些面熟。 手下失去最后的意识时回想起来,这个人,不就是跟在姚蕊心身边的那个女子? 赵云清左掌下按至丹田,缓缓呼出一口气的同时睁开了眼睛。 他瞅了眼自己完全失去知觉、再也抬不起来的右臂,脸上是全然的冷漠。 “夫人那边如何?”赵云清垂下眼问道。 女子半跪在地,答道:“夫人不敌张鹤等人,我们在京的势力被拔除了八成。” 势力遭到重击,赵云清不意外。留着姚蕊心这个只想着靠他这个儿子争权的女人在那里,但凡有个能耐点的人去找茬,都会给姚蕊心手底下那点势力造成打击。 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。 “张鹤等人?”赵云清觑着女子,“张鹤的两个兄弟都在抚远,又何来的‘等人’?” 女子摇头,“属下不知,张鹤刚至京城时,夫人曾派人去截杀,但……” “但失败了。”赵云清接过话来,展开盘起的双腿,从床边站了起来,“连一个女人都应付不了,我要你们何用?” 语气淡淡的,听不出喜怒,在女子的耳中却犹如惊雷,炸得她耳际嗡嗡作响,额上渗出冷汗。 “属下知错!”女子立即认错,脑中不断闪过那些被赵云清处置了的“无用之人”的惨状。 “张鹤的帮手到底是什么人?又是什么来头?”赵云清没说处置她,也没说放她一马。 女子提心吊胆地回答:“张鹤……在第一次截杀失败后,就把茗蕊送去了写意阁,所以,我们怀疑……” 写意阁……赵云清手指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轻抚,“他们不是从来不介入旁人的斗争吗?” “旁人”二字是重点,因为写意阁是出了名的护短,也是出了名的冷漠。 不是他们的人,任你死得再惨,他们看都懒得看一眼。 要是他们自己人被欺负了……那个大胆的家伙就等着整个写意阁打上门去吧。 女子表现出些许迟疑,“夫人好似……对出现在张鹤身边的一个妇人……很在意的样子。” 回忆起姚蕊心远远见到那妇人的表情,何止是在意,简直可以称之为咬牙切齿、恨不能饮其血啖其肉! “哦?”赵云清来了点兴趣,“是什么样的妇人?” 女子细细回忆一番,“那妇人突然出现,会一点医术,使得一手好鞭法。” 用鞭子的妇人……会医术…… 赵云清皱起眉头,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? 女子见赵云清陷入思索,小心地静立在一旁,不敢打扰。 赵云清当然不会记得有这么个人,他若是知道了,才是咄咄怪事。 姚蕊心就算让赵云清死了,都不会让他和姚蕊雯接触的。 姚蕊心见到出现在张鹤身边的姚蕊雯时,一口银牙几乎咬碎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