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说明这幅画的重要性。 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黄九枚的决心,他说什么也要得到那副画。 因为就在刚才,李老板收画时,他明显看到了那副画上,竟然有他们器灵算的标志。 “李老板,您也是生意人,有钱不赚,这不是您的风格吧!” 黄九枚一眼就看出了李老板的心思,这哪里是不愿意给,明显就是觉得黄九枚出的价格,远远达不到那副画的价值。 毕竟是生意人,只要钱到位,一切都好说。 “小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李老板一听黄九枚这么说,虽然正是他的心里话,但若是应了,那岂不是说明他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。 “老板别误会,我就是想说,这幅画我是真看着眼热,不过这次出来的匆忙,倒是没有带那么多现钱,您就让我再看一眼,这对您也没什么损失不是?” 黄九枚一脸真诚地看着李老板。 “师傅,什么画要那么贵?” 夏天真拉了拉黄九枚的衣角,完全无法理解,什么画能值这么多,两千块看一眼都不允许。 面对夏天真的质疑,黄九枚并没有另外对他解释,他现在一心只想着这幅画。 “兄弟,不是我不给你看,只是这幅画,灵得很,真的是非卖品啊。” 老李此时也是表现出一副极为无奈的神情,随后给黄九枚他们解释起来。 “这幅画是一位客人寄存在这儿,让我代销,原本我看着这幅画挺有些年头,所以就接了下来,可是接下来之后,怪事儿就一茬接着一茬。” 李老板说着,又看了一眼那副画,一阵心悸。 “才接回来头一天晚上,就觉得屋子里那天晚上的时候,我也没多想,洗洗就准备睡觉的时候,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,一开始我也没在意,以为就是风吹的。” “但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,那声音越来越清晰,而且仔细听,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玻璃,可我那卧室是在二楼啊!” “我是越想越不对劲,就壮着胆出去看了,我刚一开门,一阵阴风吹过来,就看到那玻璃窗外面,站着一老太,身上穿着的明显是寿衣,还在不停用指甲刮着玻璃,刺啦啦地响。” 老李说着,顿了顿,看了黄九枚他们一眼,竟然都是出奇的淡定。 “你们听了不怕吗?” “能进这鬼市的,多少都是见过世面的道士,若是怕了,才不正常吧。” 黄九枚一席话听得老李连连点头。 “话虽如此,不过能像这位小兄弟这般有如此魄力的,倒是少见。” “若是没猜错,李老板应该是请人瞧过了吧。” 这倒是不难推测,能在这鬼市上摆摊的,多少都认识个把道士,而看这李老板的相貌,必然是认识不少道士。 再者说,像他们做这种买卖的,招惹些鬼魂也是常有的事儿,而李老板也是点了点头,证实了黄九枚的猜想。 “我有个侄子拜在天师府门下做道士,我就把这事儿告诉他了,开始他说就是一般的鬼魂作祟,去求一纸黄符贴窗上,就没事儿了,第二天,我便去了一趟道观,求回来一张黄符纸,贴了,还别说,确实安稳了两天。” “可是这第三天的时候,那老太太又来了,还是一个位置,同样刮了一夜,而那个符纸似乎是一点用也没起,根本震不住她。后来,我把我侄子请了过来,亲自看了看,而这不看不知道 一看却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