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!” 李鹊听了黄益民的指派,赶紧将穆阳泉放到担架车上,将他推进了急救室。 黄益民搓了搓手,又用手指理了理头发,对着身边的人说道:“走,我们去迎接赵主席。” 黄益民带着几个年轻的医生,走出了医院大厅,还没等走到大门口,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宝马开进了医院大门。 “来了!” 黄益民说道。 黑色的宝马反射着阳光,轮胎在地面上摩擦着,缓缓驶到了黄益民等人面前。 先下来的是西装革履,带着白手套的司机,他从驾驶室里出来,冲着黄益民等人鞠了个躬,就走到后座,打开了车门。 一只穿着老式布鞋的脚迈了出来,紧接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脑袋也钻了出来。 “赵主席您好!”黄益民说道。 “黄院长,你也好呀!” 赵悬壶笑眯眯地说道。 赵悬壶是个六十几岁的老人,头发花白,半长的白胡子还未垂到胸前。 他穿着一身老式的灰色马褂,裤子是非常朴素的灰色老头裤,拄着一根油光锃亮的老人杖,看上去已经用了很多年了。 赵悬壶虽然年老,却依然健康,虽说不上鹤发童颜,但也是红光满面了。 从他眼角的皱纹里,仿佛能看到智慧的光辉在闪烁。 “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?”黄益民伸出手去跟赵悬壶握了握手。 赵悬壶笑着说:“嗨,跟小王说开快点,别在路上磨叽,这不就提前了吗?” 赵悬壶是老燕京人,一张嘴就是一口纯正的京片子,听起来伶俐有趣。 “赵老,您来的倒还真是时候!”黄益民说道。 “怎么着儿?你还给我留了个亮亮招子的活儿?”赵悬壶哈哈笑道。 年月并没有夺去这个老人的风趣,反倒是令他更为更为幽默了。 “实不相瞒,刚才医院出了点事故,有一个病人,我实在是没招啦。”黄益民说道。 “嗨,你黄大院长都没招儿了?是什么病人这么有面子啊?”赵悬壶问道。 黄益民凑到赵悬壶耳边轻声耳语:“是一个被内力伤了的人。” 赵悬壶脸色一变,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。 “走走走,去看看。”赵悬壶依旧面带笑容。 黄益民赶紧带路,将赵悬壶带到了急救室。 急救室里,李鹊正在做着些应急措施。 穆阳泉此时脸上罩着氧气罩,还在昏迷中。 李鹊则在一旁用力地为穆阳泉的锁骨部分推拿。 “李鹊!把你干嘛呢!” 黄益民一看李鹊,立马喝道。 “院长!赵主席!” 李鹊一看黄益民以及赵悬壶走了进来,立马站起来问好。 赵悬壶摆摆手:“你就是李鹊啊,你老师经常跟我提起你呢。”、 赵悬壶一边说,一边走到了穆阳泉身边。 此时穆阳泉已经光着上身,被慕小天打中的地方有一个鲜明的红色掌印。 赵悬壶看了看掌印,又摸了摸,点了点头。 “还好不是毒掌。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