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的动静惊了下,微微侧脸,“我吵醒你了?” 时柏年搭在她身上的手轻轻隔着被子捏了捏她的腰,他嗡声:“几点了?” “五点多一点,天还没亮。” 时柏年的手慢慢探进被子里,近距离地给她按摩酸痛的腰,”那时间还早。” 虽然有些困倦,但他觉得做.爱这种事要比睡觉重要的多,这样一想,他瞬间就精神了。 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,他吻了吻任臻的唇,在被子里抚.摸她的身体,低头埋在她的颈窝,贪心地吸取着妖精的灵气,“衣服怎么扣的这么紧” 任臻的脸颊绯红绯红的,她没有回头,只看到自己胸前的被子一鼓一鼓的,几秒后,他终于除掉障碍,手感像装了水的气球,有种飘飘欲仙当神仙的快感。 时柏年的掌心的走向再往下时,被任臻一把扣住手腕,他的嗓子也哑了,有些受不住,“让我摸摸…”性感禁欲的嗓音低喃在她耳畔,又纯又欲,她从来没有见过时柏年这样安耐不住。 “不行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 意志还是打败了任臻身体中躁动的因子,她翻了个身面对她,时柏年立即低头亲吻她的唇,有点不依不饶,甚至还轻咬了一口,作为她中途叫停的惩罚。 任臻按开床头柜壁灯,夜色朦胧,比起白天的冶容秀色,任臻在鹅黄的照明灯下,更显的妖媚温柔,别有一番风味。 “你说。”他的嗓音像是含着砂砾,沙哑的不像话。 “时柏年,你喜欢我吗?”躺在一张床上说这些话本就比较难为情,如今还开着灯,他可能不知道自己说出这话用了多大的勇气和胆量。 就只为了满足她多日以来的好奇心和一点希冀。 时柏年翻身压在她身上,双手牢牢撑在她脸颊两侧,他凝望着她,黑漆漆的眸子很深,像是一把钳子紧紧抓进她的心里,他看着她的眼睛说:“喜欢。” “那你呢?”时柏年贪恋地摸了摸她的脸颊,大拇指轻轻磨挲着她的红唇贝齿,慢慢伸进一根食指到她嘴里搅了搅,“你喜欢我吗?” ‘喜欢’两个字,加上这个极具暗示性的动作让任臻大脑一阵眩晕,她在错乱中狠狠咬住他不安分的食指,顶着近乎熟透通红的脖子,像是痴傻般:“我也喜欢你。” “呵……”时柏年突然低头,缓缓地笑了,他的笑声很有磁性,也十分悦耳,想春日里消融的冰雪,听到耳里很是舒服。 “你,你笑什么?”任臻看着身上的人。 “我开心。”时柏年抬起眼皮,深深地看着她,“我是不是还没叫过你老婆?” “叫…叫过的吧。”那天他喝醉,在沙发上抱着她的腰,叫了没有一百声老婆,怎么也有三五十声。 “老婆……” 在他炽热的目光下,任臻感觉自己羞的无地自容,脸颊微微发烫,她目光游离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,连忙转移话题:“爷爷说,月底叫我爸妈商量我们的婚礼,赶在年前办完。” 时柏年低头,含住她的唇瓣,轻轻吸.吮,语调含糊在她嘴里:“听你的。” 他jin虫上脑急促地喘息,此刻已经懒得听她讲这些跟床上无关的事情,按住她的手在头顶,肌肤碰到的时候,任臻明显感觉到他体温上升。 “等等!”她迅速叫停。 时柏年却置若罔闻,技巧地研磨着浪涛江水,品尝着眼前这道甜糯的点心。 “我来大姨妈!”任臻见他不停自己说话,嘴里唔地低吼道。 时柏年身体一顿,终于舍得分开甜蜜的吻抬首看着她,男人粗粝的食指轻轻抹掉她嘴角的银丝,另一只手去探究她话中的虚实。 也终于,背脊一僵。 沉重的大熊像是泄了力,倒在她身上,束手无策十分憋屈的样子竟有些可爱。 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