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对这一点是极不乐意的,想来想去,她还是决定要跟公主提一提,好让她知道自己在陆家的地位。 秦氏道:“妾来陆府这么多年,帮着夫人打理府上的大小事务,每日比夫人还要忙碌,就来公主府这一趟,又不知有多少人在院子里等着妾安排事情给他们做,听闻公主已经免了老爷和夫人行礼,不知殿下可否也通融一下……” 她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朱鸾给打断了,朱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般的笑意,她道:“你是说来本宫这儿行礼耽搁你的时间,你想和夫人一样,让本宫免去你的行礼问安?” 秦氏见朱鸾脸上没什么异样,说话声音也轻轻软软,让人如沐春风的样子,以为朱鸾并没有发怒,她依旧道:“公主殿下通情达理,还请殿下通融。” 朱鸾冷笑道:“刚才姨娘跟本宫说教了秦姑娘的规矩,可如今瞧着怕是连姨娘自个也不懂规矩,姨娘应该知道,自己的身份是妾,一个妾而已,和奴婢没什么两样,姨娘居然敢跟夫人老爷相提并论,也不知是谁给姨娘这么大的胆子?” 秦氏被她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她这些年为了陆府鞠躬尽瘁,做了那么多事情,还没有人敢怎么说她,秦氏顿时就不高兴了,不过她也没敢顶撞朱鸾,只是一脸尴尬的应了道:“妾说的是实情,殿下若不信可去问问老爷,妾为陆府做的事情,老爷可都是看在眼里的。” 居然拿陆和坤来压她,朱鸾知道陆谨和他爹爹向来不和,当年陆和坤之所以从黔州调任至京城,都是皇上冲着陆谨的面子才给的,陆和坤的面子在她这儿,可不值钱。 朱鸾道:“秦姨娘若是不想过来请安也罢,本宫只得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。” 说罢,她偏头看着一旁的白芷,笑了笑道:“白芷姑姑,秦姨娘以下犯上,不敬本宫,让她去外头跪着好生反省。” 陆媛宁替母亲求情道:“殿下,我娘是一时糊涂,口不择言,清公主恕罪。” 朱鸾声音冰冷:“姨娘以下犯上的名声若是传出去了,四姑娘往后说亲也会遭人诟病。” 于是陆媛宁便闭了嘴,不敢多说什么。 秦氏在外头跪了足足一个时辰。 朱鸾也觉得差不多了,便让浮碧出去跟白芷说一声,打发秦氏一家子走了。 陆攸宁坐在朱鸾身侧的椅子上,全程都没有要求情的意思,朱鸾见她神色淡定的吃着糕点,忍不住笑着问道:“你适才为何不替秦氏求情?” 陆攸宁小嘴一撇道:“这可是她自找的,秦氏在府上一直当自己是主母,连我娘都没放在眼里,如今她在嫂嫂这儿吃瘪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 朱鸾黛眉微蹙道:“你娘难道不在意?” 陆攸宁一副无所谓的态度:“在意什么,我娘亲早就对爹爹死心了,何况陆府就是个空壳子,财物都在我兄长手里,她便是再嚣张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出来。” 朱鸾忍不住笑道:“你这倒是句实话,不过我瞧着秦氏并不是个安分的,你和娘还得提防着她才是。” 陆攸宁点点头。 到了夜间,陆谨披星戴月的回来了,这几天各国使臣陆续入京,陆谨为内阁大臣,时常要与使臣们往来,加上刑部又堆积了好几日的案件没处理,所以比平时要忙碌许多,不过,忙碌归忙碌,他每日还是会赶在朱鸾要睡觉前回来。 沐浴完毕之后抱着她上床歇息。 夜深了,朱鸾原本以为他没工夫再想那事,可男人却依旧龙精虎猛的压住她的身子。 这次陆谨是极有耐心的,从耳垂一路吻下去,朱鸾身子绵软如絮,眼珠水光晃荡的看着他。 可男人就是一点点的磨着她,温柔又有耐心,朱鸾只感觉身体内有几万只蚂蚁在啃咬,让她难耐的很,情潮泛滥,偏偏男人又不肯给她。 见朱鸾情动,樱唇里溢出娇声,陆谨忍得难受,却还是克制着自己,目光灼灼的盯着她,哑声道:“鸾儿,要吗?” 朱鸾偏着头,雪脸酡红,乌发如藻一般是落在枕上,贝齿轻轻咬着红唇,她什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