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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想害我 第42节


段日子,家里是不是发生大事了?为什么大家都在说老二家要压过老大家了,还有什么公主驸马的,连下人都怠慢起来!”

    络香眼珠子骨碌碌地打量我,也低声说:“小姐是不是也觉得二老爷家现在趾高气扬处处压我们,心里不痛快呀?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了!”我气愤不平地说,“从前谁不是宠着我让着我,没人敢对我有半分无礼!现在贵妃没了,平白冒出个妹妹来,二叔公家又要攀上公主,我什么都不是独一份儿了!以后在这家里,是不是谁都可以来踩我欺负我?我不好过,也不能让他们得意!”

    络香心想:「娘子正愁不知道怎么杀一杀二老爷家的气焰,又不能自己出手,就让这刁蛮小姐去当出头鸟闹腾,国公爷也无话可说!还有三房那对野鸡母女,也撩拨她去斗,娘子但收渔翁之利。」

    她换了一副痛心疾首的面孔说:“小姐,你前段时间不在家,不知道他们家有多不要脸!还妄想娶公主呢,你猜他们抬出来讨好公主的是谁?就是从前经常来找你一块儿玩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蓁娘?”

    “对!就是她的丈夫。”

    我故作不知:“四堂兄?他都已经娶了蓁娘了,还怎么娶公主?”

    络香跟我卖关子:“小姐,我知道你重情义,跟蓁娘子情同姐妹,我要是说了实情,你可别一气之下跑去为她打抱不平呀!”

    我抓住她的胳膊摇晃:“你快说呀!蓁娘到底怎么了!急死我了!”

    我是真的着急,还要在这里跟她做戏周旋。

    络香绘声绘色地说:“他们家捂得紧,我也是从别人那里打听来的,说是二老爷家的这位孙媳妇刚生了孩子,娃儿生下来就不好,中了邪似的天天嚎哭,整夜不停,可吓人了。连哭了五日才终于断气,娃她娘就疯了,说是有人害她们,哭天抢地要去告官,请了大夫也看不好,发作起来还用剪刀把婆母扎伤了。四公子是朝廷里有实权的官儿,前程大好的,怎么能跟一个疯妇做夫妻呢?明面上就说媳妇对婆婆不孝所以休妻,其实偷偷把疯婆娘关起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我咬紧了牙关,牙齿打颤,根本不用假装气愤。蓁娘,他们居然这么对她……

    络香继续火上浇油:“身为奴婢,本不该说主子的不是,但我实在看不下去!您听听他们家传出来的这些是人话吗?这二老爷家分明就是想让四公子去娶公主,嫌儿媳妇碍事,借着她丧女之痛做手脚,把她污蔑成不孝疯妇!小姐跟蓁娘子最熟了,还不知道她的为人吗?”

    我咬牙切齿地问络香:“你知不知道蓁娘现在在哪儿?”

    络香心想:「澜园那地儿偏,没几个人,闹也闹不出动静来,不如……」

    她的意思是蓁娘在澜园。

    我撇下她转头就走。澜园是陛下赐给姑姑的,用她的名字命名,是姑姑的地方,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污糟腌臜事情往那里塞!

    络香从后头拉住我:“小姐你要去哪儿?你可千万别说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会说是你透露的!”我没心思再跟她虚与委蛇了,一把将她甩开,疾步离开奴仆院。

    我本打算回自己院中带几个人壮声势防身,但转念一想,院子里的仆婢都是生人,对我也无所谓忠心,小捐又太小,不能带她涉险。纭香没说错,我身边确实连几个信任堪用的人手都没有。

    走到半路我又掉头,转去庖厨。

    庖厨的人也换了一拨,樊增被赶出府,原先的管事也不知调到哪里去了。

    我在后厨院里找到赵家二嫂,她正在树下和几个婆子仆妇偷懒玩樗蒲,似乎输了钱,抓耳挠腮地着急想赢回来。看到我过来,几个人立马把骰子骨牌往衣服袖子桌底座下一塞,站起来尴尬地行礼赔笑。

    我只当没看见,对赵二嫂说:“我现在有件事情,想劳烦赵二嫂子帮我办一办。”

    赵二嫂推脱道:“大小姐吩咐不敢不从,但奴婢是厨房的人,职责所在,得先把这边的事办好了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,和你从前领的事没关系,不会叫你两头为难。”我知道她收了岚月的赏钱,怕得罪那边,“为谁办事不是办呢?我又不会亏待你。”

    我走近她身边,从荷包里取出一片金叶子给她。

    赵二嫂顿时眼睛发亮:「到底是国公府的正牌大小姐,出手比那寒酸破落户阔绰多了!小门小户里出来的,就是没见识,每回只给几百钱,还要分给下面的人,当打发叫花子呢!幸好我上回有眼色,没把大小姐得罪了,不然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?」

    她把金叶子收起来,谄媚道:“大小姐有事尽管吩咐,就算跟奴婢本职相冲,当然是大小姐的事更要紧!奴婢豁出去也会先帮大小姐办好!”

    我嘱咐她:“你m.DGLHtOyOta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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