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长腿随意摊开,上身歪倒在沙发上,一只手落在胯骨附近,虚虚地揽着蹲坐在他腰腹部的小黑猫。 泥煤在用前爪扒拉他的衣摆,衣角掀开,隐约露出他硬实的腹肌。 那一小片肌肤刺激着她的眼球,叫她的瞌睡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席若棠放慢呼吸,轻手轻脚地靠近沙发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泥煤的动作,确切来说,是盯着从淮的腹肌。 泥煤扒了两下,觉得无趣,转而去勾他的裤子,把他裤腰的系带都给扯松了。 席若棠视线一移,眼巴巴地望着他裆部隆起的那一大团,渐觉口干舌燥,脸红心跳。 她蓦地想起他说的那些“摸我”“亲我”“上我”,全身心都开始亢奋起来,尤其是下腹,躁动不安,酸痒难耐。 她艰涩地咽了咽唾沫,探出一根手指,小心翼翼地挑起他的衣摆,往上撩。 男人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,在她眼前袒露无疑。 卧槽!他的身材也太好了吧?! 有颜有钱,还有腹肌大长腿,而且,他那里看着还挺大…… 啊啊啊!—— 她真的受不了,好想摸他!亲他!上了他! 她的眼珠子牢牢黏在了他身上,上齿咬紧了下唇,深怕自己不受控地尖叫出声。 “你口水滴到我身上了。”一道沙哑磁性的男声,拉回了她的神智。 席若棠身体一僵,勾在指上的布料滑落,软软地耷拉在他的上腹部。 她无措地眨着眼睛,紧闭着嘴,吞咽口中大量分泌的唾液。 良久,她才温吞地问:“我哪有把口水滴你身上?” 他顿了两秒,嘴角的笑意不甚明显:“我算是明白,什么叫做,垂涎……” 他指了指她,手指方向一转,又指向自己,补充:“美色。” 席若棠的心咯噔一跳。 她猛然直起身来,佯装镇定,义正严词道:“我只是看你衣服被泥煤撩起来了,怕你冻着,好心帮你把衣服弄好而已。” 无故背锅的泥煤:“喵?” 从淮仰头看她,懒懒散散的,“可我看到,你用色色的眼神,盯了我好久。” 席若棠大声狡辩:“你做梦!” “是么?”他挑了下眉。 她感到心虚,后退了一小步。 “算了,”他抱着猫,从沙发上起来,“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白白被人占便宜了。以前玩游戏的时候,有人一天到晚都要我陪着,搞得我跟个陪玩似的,最后才给我充了一年的QQ会员和黄钻……” 席若棠插嘴:“你以为一年的QQ会员和黄钻很便宜吗?!” 从淮充耳不闻。 他把小黑猫放进了猫窝,慢慢晃向次卧,“希望这扇薄薄的门,能挡住垂涎我的禽兽。” 席·垂涎美色的禽兽·若棠气得跺脚:“你能不能要点脸!” 这晚,席若棠躺在床上,辗转难眠。 她一闭上眼,就会想起从淮干净清冽的气息,想起他腰腹部漂亮的肌肉,想起他系带松垮的裤腰,还有,胀鼓鼓的裤裆。 寂寞长夜,她突然很想来一发。 她翻身侧躺,抱紧了空调被,一条腿架在被子上,上下蹭了蹭。 微不足道的慰藉,反而让她更感空虚。 要用跳丨蛋吗? 她挣扎片刻,还是克制住了情潮,四肢一摊,乖乖躺平。 累了一天,她还是好好睡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