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人之间具有差异性,所以我们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,连设身处地都很难。她觉得没问题的事,在我看来,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 席若棠抿了下唇,关上车窗,挡住外头呼呼灌入的风,“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,我没有发言权。我只希望,我爱的人,可以平安顺遂。” 保姆车在离慕远小区,还有两个路口的时候,从另一条道驶远了。 他们回到单元楼,搭乘电梯。 电梯上行,右上方的LED屏幕的红色数字不断变化。 从淮忽然问她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,跟程妤坦白我们的关系?” “你觉得呢?”她把问题抛给他。 “明天早上吧,就说,我们今晚在一起了。” “好。” 翌日,早餐时间。 席若棠一脸平静地跟程妤说,她和从淮在一起了。 程妤刚睡醒,还犯着迷糊,“嗯嗯”应了两声,过了一会儿,才惊愕地“啊?!”一声,扬高了声调。 “你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!”她问,粥都忘了吹凉,直接一勺子塞嘴里,被烫得“嗬嗬”吸气。 “昨晚。”从淮回她,侧首看了下时钟,提醒她,“还有两分钟,你快吃,不然来不及送你们去公司。” 程妤本还有一堆问题要问,碍于时间不多,只能先塞两口早餐。 上了车,系好安全带,她迫不及待地把问题一股脑问了出来,恨不得他们两人来个场景再现。 从淮没搭理她。 席若棠粗略地说了下她和从淮网恋的事,又潦草地形容了一下两人是怎么和好的,便没再多说了。 程妤还在深思他俩的事,眼看就快要到公司了,她的语速不自觉变快:“你们网恋的时候,就没开过视频吗?” “你觉得,你大外甥像个会接视频的吗?”席若棠回,“他连语音通话都不接……还是其他人接的。” “谁接了?”从淮插话。 席若棠耸了耸肩,“我不知道,反正就是一个女的。” 从淮:“你们聊了什么?” 席若棠:“她问‘谁呀’,我话都没说,被吓到直接挂了。” 车子停在她们公司门口的路边,程妤问出最后一个问题:“我不在家时,你们孤男寡女,没发生什么吧?” 席若棠不慎被唾液呛到,边咳嗽,边脸红红地说:“什么都没有!” 从淮挑眉看她,眼神富有玩味,“嗯,的确什么都没有。” 入了夜,席若棠似乎明白了,为什么从淮要在早上跟程妤说这事儿。 要不是给了程妤一个白昼的时间缓冲,她能拉着她秉烛夜谈,直至天明。 席若棠跟从淮能在一起,程妤看着比谁都高兴,还说,等他俩结婚了,记得给她这个媒婆发个大红包。 席若棠笑着应下。 从淮则调侃她,说她想得好远,他都还没喝到她跟齐越的喜酒。 一提到齐越,程妤一怔,渐渐变得消沉。 这几天,席若棠偶尔能看到那辆保姆车,停在他们小区附近。 对方主要是跟着从淮。 席若棠跟从淮提了两句,他只说:“别理。” 周五晚。 程妤照常去找齐越,从淮带席若棠在外面吃了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