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回家了,骗你们干嘛,回家还能做什么,陪老婆呗。” 听到这句,陆璟深瞥开眼,视线落回了电影屏幕上。 封肆挂断电话,去厨房放东西,叫了他一句:“我买了材料,晚上吃火锅,过来一起收拾。” 陆璟深过了半天才起身走过来,看着封肆干活。 封肆把食材一起扔水池里,回过身,手里捏着烟盒拍上他的脸:“今天一天都在家里?怎么还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?” 陆璟深皱眉躲开:“早上去打了球。” “又是一个人去打壁球?”封肆“啧”了声,“有意思么?” 确实没意思,还碰上了倒胃口的事情。 “你跟人出去浪就有意思?”陆璟深不悦说。 封肆笑着纠正他:“朋友聚会怎么能叫浪,我们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早上去玩赛车,中午一块吃了个饭,下午打台球玩桌游,晚上他们还要去酒吧,我懒得去了,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活动,所以没叫你一起。” 见陆璟深不说话了,封肆的视线停在他脸上:“我说你,真的就一个合得来的朋友都没有?除了工作谈生意,就没点其他的社交?不至于吧?” “没有,不需要。” 像封肆热衷的这种社交活动,他的确不需要。 陆璟深冷淡丢出这句,卷起衣袖,开始动手帮忙。 东西上桌时,陆璟清打来电话,跟陆璟深说了个事。 李文钟的老婆今天来找她,说他们独生子上周去澳门赌博,后来失踪了,昨晚才得到消息是在赌场里欠了大笔赌债,被扣下了,赌场那边要他们给钱赎人,开口就是上亿现金。 “她说李文钟和她自己名下的资产股份都被冻结了,求我借钱给她去赎儿子,要不是我拦着,她大概会直接去打扰爸妈。” 陆璟深问:“你什么想法?” “肯定不能让她去烦爸妈,我会先稳住她,”陆璟清没好气,“但是李文钟他买凶绑架你是冲着要你命去的,我们凭什么借钱给他救儿子?李文钟现在在看守所,他老婆没什么主见,有我盯着她,暂时闹不出什么事。” 陆璟深尚在思考,封肆晃过来,插进声音:“赌场的人只是要钱,最多打他几顿,要不了他的命,那位大少爷一身的肥肉,受几天苦就当减肥了,管他干嘛。” 陆璟深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,想了想,叮嘱陆璟清:“把事情告诉李文钟的律师,让他知会李文钟,想尽快救儿子就别死咬着牙不松口,痛快承认罪行早点了结案子,他名下这些资产股份解冻了,还了欠公司的账,剩下的变卖之后足够他们把人赎回来。” 挂断电话后,陆璟深直言问封肆:“这事你为什么会知道?” 封肆往桌子前一坐,顺手把他一起攥下:“吃东西。” 陆璟深没动筷子,盯着他非要个解释,封肆笑笑说:“没什么,正好有个朋友是那边一个赌场的厅主,那位李董家的败家子又喜欢去那边赌,就麻烦人帮忙好好招呼他一番,不这样他老子哪肯痛快低头,把吞的钱都吐出来。” “你昨晚就知道李家那边收到了消息?”陆璟深拧眉问,不由想起昨夜回来的车上,封肆用英文跟人发的消息。 “啊,”封肆随意点头,见陆璟深眉头紧蹙,冲他抬了抬下巴,“嫌我多管闲事了?” 这种介于灰色地带的野蛮手段,确实不是陆璟深会用的解决问题方式,如果是别人这么做,即便是为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