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普罗旺斯草的香味滑入嘴里,让他恨不得和着汤汁一口吞入腹中,又不得不忍住所有的冲动,来回地舔弄、轻轻地啃咬、细细的品尝,生怕它一下就在口腔内融化消失了,消失了就再也没有了。 当他的舌头终于将樱桃玩弄得肿胀、软烂、汁水四溢,便狠狠捣烂果肉,将舌头直捣入内核,吮吸出一口香甜的汁液,咕咚一口吞入腹中。舍涅的身体一阵意犹未尽的剧颤,她忍不住伸出手来插入他的头发,挺起腰肢向他喉舌的更深处送去。 “唔……看来……我做得……很好呢……”罗慕一边配合着神女的挺送更加卖力地舔弄,一边含含糊糊地索要夸奖。 “是的……嗯……没有野兽……拥有你这样灵巧柔软的舌头……”舍涅眯着眼睛向后仰头,万分享受。 “我还可以……唔……做得更好哦,神女大人……想要吗?”罗慕的舌头在穴口和阴蒂之间用力地来回刮擦,晶莹的花液被舔弄到牝户的每一个角落。 “要……想要……”舍涅越来越大声地呻吟着。 “想要……什么呢……”罗慕诱惑道。 “想要你……罗慕……想要你给我更多……想要你更用力地舔我……想要你吸走我的汁液……啊……” 罗慕的小心机得逞了,他满足地笑着:“既然神女大人想要我,我当然要全力侍奉……” 他一口裹住神女的整个牝户,用力一吸,喉咙里同时发出夸张的吞咽声,舍涅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个男人吸进嘴里了。 “别停下,好吗?我很喜欢……”舍涅半是命令半是请求地支使着男人。 “嗯……”罗慕含糊地应了一声,吸住那处泉眼疯狂吞咽,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回荡在室内。 “啊——啊——罗慕——很好——”舍涅的叫声变得越来越甜腻尖刻:“继续——再多一点——马上就要——啊——” 在这峰顶之前的关键时刻,罗慕用力掰开了神女的大腿,把自己的头压送得更深,他一边大力吮吸着樱核,一边伸出舌头在那穴口猛地一翻搅…… “啊——到了——”随着这声尖叫,神女雪白丰腴的身躯剧烈痉挛起来,下体喷涌出一股股蜜液,当然被罗慕就着吸入的动作吞进腹中。 罗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,那里还挂着一根晶莹的水丝,连接着舍涅的花穴。罗慕的舌尖伸向那根摇摇欲坠的水丝,突然顺着一吸嘬,就又扑回了神女的樱户上:“原来……这就是饱含赐福之力的爱液啊……咕啾……请神女……再赐我一回吧……唔……” 啊……这紧窒的甬道……这缠人的肉壁……这甘甜的汁液……母亲用这处给了我生命,而她用这处使我重生!我要给得更多,要让这处记住我的形状和味道,因为从此我将只仰仗这汁水而活着,从此只仰仗她而活着…… 神女荒淫的尖叫在屋内回荡了一个下午,直到维钦托利推门而入…… …… 凯撒,该死的凯撒,不仅凭借卑鄙的伎俩强占了神女的身体,还威胁了神女的安危! 罗慕手中紧紧攥着那件沾满鲜血的月白色羊绒长袍,来来回回地咒骂着。 该死的凯撒,他一定会付出代价! 我们似乎是要袭击辎重部队?可是看那个男人站在精兵之中得意洋洋的样子,神女大人也许在他的营帐之中饱受折磨,也许她正在苦苦呼唤着我!我怎么能够对此视而不见?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罗慕领着数千比图利日士兵从埋伏之地冲出,飞蛾扑火一般撞向罗马的精锐部队,最终被狞笑着的红袍统帅斩于马下,脸庞还被他泄愤般地划得稀烂。 他不后悔。他已经付出了一切。这一次,终于不用再看着她离开,然后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羞愧。 面目血肉模糊的男人躺在尸山血海之中,奄奄一息。他望着头顶阴沉的天空,嘴里喃喃地重复着两个音节,不知是“母亲”还是“舍涅”①。 ---------------- (法语中的“舍涅/橡树”为chêne,“母亲”为mère,两者元音部分的读音相同)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