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把我吸进去的,这会儿就要赶我走。”雷蒙的声音已经有些哑,在埃莉诺脑后看不见的地方,他双眼里的欲望浓烈得想要喷射出来。可是即便是这样,他还是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指退了出来,转而攀附在沼泽前面的玫瑰花瓣上轻轻搅揉。 埃莉诺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,她的身体已经被抽空了力气,完全瘫软在男人怀里。男人也顺势抱着她,倚着石柱滑到地上。女公爵被分开的大腿笔直朝着大厅的入口,任谁推门进来都能马上看到其间的泉水有多么丰沛。 “您这浪荡样子,可真不像是未开苞的处女。妓院街的女人看了都要自叹不如呢。”雷蒙手上的动作有多么周到,嘴里吐出来的话就有多么难听,好像恨不得把高山之巅的玫瑰花硬生生扯下来,摔进泥地里又踩又碾,好叫他配得上些。 埃莉诺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,什么样的躯体没有住过?对雷蒙这点侮辱根本不以为意。她只管自己哼哼唧唧地享受着,在男人温热的肩颈上惬意地蹭来蹭去,漫不经心地顺着男人的话往下说:“妓院街的女人,您倒是挺了解。” “怎么,吃醋了?”即便心思深沉如雷蒙,音色也明显提亮了半度:“善妒的女人,可不招男人喜欢。小心别被路易王子退了婚,从巴黎丢回来!” 论善妒,谁比得上这个男人啊!埃莉诺觉得好气又好笑。不过她从来不是非得在嘴上占便宜的人。为了口头的便宜,失了切实的好处,那是傻瓜!瞧这雷蒙,高兴得都钻到她裙子底下伺候去了。埃莉诺背靠在留有男人余温的柱子上,两条腿被雷蒙的手扣住膝盖高高抬起,挤压在胸前。灵巧的舌尖在她饱胀的花芯上一扫而过,舒适得她一阵战栗。 雷蒙像是得到了嘉奖,正欲乘胜进攻,身后突然传来了木制门轴沉闷的吱呀声。两人皆是一惊,雷蒙瞬间抱起埃莉诺越过盛满金银珠宝的木箱,两人胸贴着胸躲藏在石柱和打开的箱盖制造的狭窄角落里。 埃莉诺惊出一身冷汗。两人这关系摆在明面上那可就是乱伦,这把柄若要被人抓住了,还不知道自己日后在法兰西宫廷里会被怎么拿捏。 “你看,我就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,两位大人肯定已经走了吧!我们赶紧继续收拾吧。要是耽误了婚礼,女公爵大人又要生气了。”一名侍从的声音从门边传来。 “是啊,大人生起气来也太吓人了!夏美,你还好吧?”另一个声音响起。 随着传来夏美斩钉截铁的声音:“别瞎说,是我自己做错了事,活该受罚。不过大人宽宏大量,并没有把我怎么样。我们赶紧干活儿吧,大人的婚礼,一定要办到最好!” “看来您玩儿的那点胡萝卜加大棒的小把戏奏效了。”雷蒙背抵着箱盖,紧紧压在埃莉诺身上,口中喷吐的热气灼穿了她的耳膜,灼得她的下体一紧。 埃莉诺赶紧在他耳边嘘声,示意他闭嘴。 雷蒙乖乖闭上了嘴,只是手上却不老实了。常年握剑的粗糙手指伸入女人的裙摆之下,顺着她光洁的小腿和大腿一路滑到腿心仍然泥泞不堪的密处。埃莉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手指在男人的腰间用力掐扭,示意他停下。雷蒙却佯装不知,指尖恶作剧地在沼泽边沿划着圈,划得埃莉诺心里发毛,下体却是抑制不住地一阵阵收缩,像要将那作怪的手指诱进陷阱,生吞活剥。 正当陷阱露出疲态、放松警惕之时,那潜伏已久的凶兽猛然刺入,埃莉诺的身体猛地痉挛的一下,牙齿狠狠咬在男人的肩头,冲破喉咙的尖叫声撞上男人的厚实的肌肉,压缩成短促的“呃——”声。 旁边叮叮当当的银器撞击声停了下来。有人问道:“你们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?” 那边的侍从没有停下手头的活计:“哪有啊。赶紧干活儿吧,等下还要去装饰花园呢。” “哦,好吧。” 埃莉诺悬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。她在雷蒙的肩头又用力咬了一口。雷蒙无声地轻笑,倒也见好就收,不再作怪。他撤回了手指,安安静静地撑在埃莉诺的身上。 不知过了多久,旁边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,随着门轴的吱呀声,大门再次合上。埃莉诺再等了一会儿,确定没有人了,便一把将身上的男人推开,收拾自己的衣裙。 “不继续吗?我看您可是渴得慌。”雷蒙戏谑道。 “滚!”埃莉诺扔下一个字,怒气冲冲地往外走,走到门前又突然想什么起来,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:“你走窗户!” 这个男人一点儿也没变,惯会给人找麻烦!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