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坐回躺椅上吹风,要睡不睡之际,看到背着竹篓的可口少年步伐轻快地回来了。 他推开篱笆门,看到我在这打哈欠,说道:“信已经叫人捎出去了,山里凉,你想睡就进屋。” 看到他就没困意了,我跳起来去接他的竹篓。 最上面是一堆菜叶草料,扒开下面是青枣、鸡蛋、蔬菜、肉,还有一些作料和碗筷汗巾等吃穿用品。 凌驰将碎菜叶这些拿去喂马,过了会儿又绕过来,拎着竹篓进屋,随意解释着。 “我以前一个人住这,没有多余的碗筷,所以你的那份都要买。” “哦~”懒懒应着,我又戏谑一笑,“那你的床也只有一张,这如何是好?” 凌驰一边整理一边自然说道:“你睡床,我打地铺。” 我:“……” 他是不是故意在吊我胃口!就因为我之前馋他身子太明显,他才这样! 我背着手跟进去,灶台是在屋后的一个棚子下,这样做饭也不会有油烟飘进来。 凌驰摆放东西时看到了桌上洗好的水果,他看向我,问道:“谁来过了。” “一些漂亮妹妹弟弟咯,看样子你在这里还挺受欢迎。” “族里的人大多不会武功,有不懂事的江湖人找麻烦,我会帮忙,狩猎时也会指导一下。” 我绕到凌驰身旁,挨着他撞了撞,“那有没有大姐姐小妹妹对你芳心暗许?” “不会。” “不可能啊。” “我冷着脸,看着脾气不好,除了必要的时候,几乎不出门。” “……” 也是,也没几个姑娘像我这么喜欢碰刺头。 在这里调养身体的个把月,凌驰就被应炼找到了。 为了不让应炼发疯伤到巫医族的人,他才接受邀约去比试。 然后被对方的毒舌刺了一通后,将人踹下崖,还气愤地写了信让我去找他报仇。 现在想想,他这摆明了就是太在意我了,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应炼拿捏。 搞清楚了前因后果,我对他是又怜又爱。 把东西都放好,凌驰一回头就撞了我一下,他没想到我一直杵在这,离他这么近。 几番犹豫,凌驰终于伸手在我脸颊上一拧,就像曾经在师门时那般。 “你不帮忙,还碍手碍脚。” “哪有!我站在这里,不就是给你帮忙了。” “帮什么?” “稳你心神,保持身心愉悦。” “……你真的厚脸皮。” “要不要亲我?我数十声,十声数完,过时不候!” 候字刚落,凌驰就低头吻了过来,但只是蜻蜓点水地一下。他撤开时,脸颊还有些红。 我勾勾他的腰带,“你怎么还是动不动就脸红。” “我哪有师姐从容。” “你直说我脸皮厚吧!” 他轻笑着,又开始仗着身高揉我脑袋。 “师姐,我出门时也找了先前为我医治的大夫,一会儿就要去针灸,你在这里休息吧。” “我跟你一起去!” “会很无聊的。” “巫医族的大夫肯定很漂亮!” “……” 既然我都这么说了,凌驰也不阻拦了,带我去。可他为什么要冷笑? 我以为凌驰找的大夫应该也是漂亮姑娘,准备调戏他一下,结果给他医治的是一个七十多的老大爷。 我:“……” 看穿我意图的凌驰:“不能讽刺我,你有点失望?” “没、没有。” 嘁,每次都是他抓着应炼、许慕来消遣我,我都没机会弄他一弄,家风确实很严格了。 老大爷身子骨稳健,还能与我们说说笑笑。看出我俩关系亲密后,也没让我退出去,就搬来个小板凳让我坐在竹床旁边陪伴。 凌驰脱得浑身只有条亵裤了,在泡了药浴后就坐在竹床上让老大爷扎针。 可能是我目光太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