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把他当做透明人,与此同时,对钟砚齐的控制越来越极端。 逐渐地,钟砚齐回家晚了会挨骂,把地板弄脏了也会挨骂。女人的掌控欲和独占欲变强,她开始严格规定他出门和回家的时间,不准他锁门,要随时能进到卧室里。 学校布置日记任务,钟砚齐自己买了个密码本,却总在放学回家后看到那个本子大刺刺地平摊在书桌上。 小孩子有了隐私意识,如小牛一样愤怒地找女人表达不满。 她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说:“阿姨很伤心,因为砚齐对我有了秘密。” 她温柔笑着,眼角泛光,唇角扯起柔和的弧度。 “我们是最亲密的人。乖孩子,你对我不应该有任何秘密,对吗?” 钟砚齐懵懂地听着。 老师没说什么叫隐私、什么叫尺度,父亲和爷爷也没告诉他,那阿姨说得就是对的。 阿姨不会骗他,只会对他好。 小男孩发育晚,钟现齐虽然在同龄人中算佼佼者,但个头还是丁点大。 女人逐渐变本加厉,事情开始走向失控。 她偶尔会摸摸钟砚齐的头,接着手越来越向下去。有时会在他的胸脯上流连,有时也会亲亲他的脖颈。 “阿姨,我痒。” 钟砚齐本能觉得这样的动作过于亲密,开始抗拒。 “没事,乖孩子,阿姨只是想表达对你的喜欢。” “你喜欢阿姨吗?” 她这样问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,任由黄昏的光线将她的瞳仁也映成橘色。 钟砚齐没有说话。 这样的女人让他本能感到害怕。她是平静而幽深的,仿佛任何事都无法撼动她的坚定。 * 那一晚钟国强又在外面喝酒应酬,保姆打扫完卫生就离开了,家里只有两个人,面对面吃着饭。 “砚齐,等会吃完跟阿姨玩个游戏好吗?”她看向他。 钟砚齐把胡萝卜挑出来,一块块摆在桌子上,排得整齐而对称。 闻言,他笑着说:“好啊,阿姨,我们玩什么?” “保密。”她再次温柔地揉揉他的头,捏了下软乎乎的脸颊。 吃过饭,钟砚齐在屋里写作业,等着女人来找他做游戏。 卧室门当然是大敞的,她说过在家里不准关门,那是不亲密、不爱的表现。 她洗过澡,穿着一条红裙子,两根肩带纤细,颤巍巍地挂在肩头。下摆只到大腿中部,一走一坐间随时都要卷上去一样。 钟砚齐有了懵懂的性别意识,但又说不明白奇怪在哪里。 他只知道,阿姨喜欢着素色衣物,之前从来没有穿过这么艳丽的裙子。 “来,砚齐。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