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开口的语气却是特别的冷:“尚语溪,你不是小孩子了。你关心林子然,我可以理解。我也亲自去宋市帮林泽浩了。但是你能不能考虑一下你现在的情况?你是怀孕的人,你肚子里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宝宝,你就那么不管自己,不管肚子里的孩子?” 尚语溪突然有些委屈了:“我没有不管肚子里的孩子。谢恒开车不是很稳的嘛。何况是有紧急,那个时候我一想到林子然生死未卜,我就特别着急——” “生死未卜?”江深墨的声音更冷了,“据我所知,电话是云阳打给谢恒的。是云阳已经确定了林子然没有事情才打给谢恒的。谢恒才是孩子的父亲!” 用江深墨的意思来解释,孩子的父亲都没有着急,你着急什么劲? 尚语溪顿时不乐了:“江深墨,你这是什么意思?林子然不是你的朋友,你当然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。我是怀孕的人,我了解一个孕妇的感受。林子然独自一个人怀着孕在国外呆了那么久,吃了这么多的苦头,你不心疼我心疼啊!我去看看她难道错了吗?” 江深墨的眼眸都冷了几个度。 这次这件事他的确很生气。 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气。 他一直宠着尚语溪,尚语溪想要天上的月亮,他都会努力帮她摘过来。 江深墨也很担心尚语溪肚子里的孩子。 他就怕尚语溪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意外。 要知道,江深墨的亲人很少很少。 如今对江深墨来说,他的亲人,只有尚语溪一家,以及尚语溪肚子里的孩子。 江深墨好不容易得到一点温情,自然是想要牢牢把这点温暖抓到手上。 而且江深墨这一路走来,遇到的敌人和对手也不少,江深墨其实选择到安县定居另一个原因,也是为了躲避敌人。 安县这个地方的地理环境很隐蔽,一般人很难入侵。 加之有墨家军的保护,安县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。 但是出了安县就不一定了,什么复杂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。 只要一想到各种复杂的情形,江深墨就没来由地担心。 如今尚语溪居然为了去看望林子然,大着肚子就跑到云市去,江深墨怎么能不生气? 而且要是林子然真的情况很危急,倒也可以理解,但是林子然分明就已经脱离了危险。 最关键的是,尚语溪做这一些,连一个招呼都没有跟江深墨打。 江深墨只要想到这种种的种种,他就格外的生气。 江深墨一生气,就什么话都懒得说了。 尚语溪看江深墨什么话都不说,火气也开始冒了起来,直接道:“停车。” 江深墨并没有理会尚语溪,继续开着车。 尚语溪又重复了一遍:“停车,我肚子不舒服。” 这一次江深墨终于停车了。 等到车停了下来,尚语溪打开车门就走了出去。 她的心情也很不好。 她都已经跟江深墨道歉认错了,江深墨还揪着不放,这是怎么回事? 她还大着肚子,他就不能让一让自己? 尚语溪一生气,就走到了马路边看风景去了。 江深墨还开了没多少路,连云市都没出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