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妸发誓再也不去庞德酒店了,有朋友来大学看她,需要住宿的话,她也绝对不会推荐庞德。 连着三天,只要课程一结束,爸爸就派人带她到酒店里,无休止地厮混,最后还是因为一些不得不回总部解决的公事才意犹未尽地离开。 她像是只被困在蜘蛛网里的猎物,无法抽身。 可爸爸一走,毕竟出门在外,没有他的虎视眈眈,她起码有了买避孕药的自由。 买完药从药店出来后,正好碰到一个骑着三轮脚踏车摔倒在地的小孩子,东妸把他扶起,起身一摸包,里面的东西空了。 药店前人来人往,她只丢了刚买的药,手机校卡什么的倒还在。 稀奇了,这年头还有专偷药的 恰巧接到爸爸的电话,她心里杂乱,不敢接电话,也不敢再往身后的药店走,直接回了学校。 周六,东妸自愿去旁系专业所属的公共区种植区劳动。 不知昨夜是否下过雨,亦或是将要下雨,这天的温度降了一些,午后的阳光和煦,风也比往常大而密集。 她拿了一把小铲子,蹲在花园里翻土、除草。 一铲子下去,翻起时铲子上赫然多了条绿油毛虫,在泥土中扭动挣扎。 东妸并不怕虫子,那一瞬间体内却一阵剧烈的翻涌,她猛地弯下腰,哇地一声吐了起来。 一起干活的同学都大惊失色,慌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冲上前,将那铲子远远踢开,呕吐物的味道十分刺鼻,靠近她的几个人为她顺着背,一脸担忧:“怎 么了这是?” 东妸吐得昏天黑地,意识回笼后,她已经在医院了。 和她一起来的几个同学见她醒了,忙问她感觉怎么样。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有些烫手:“我中暑了吗?” “我们来得晚,医生说是因为中暑,还有些劳累过度。”同宿舍的女孩子说,小心地瞥了眼窗户边的人影,“喝点水吧。” 东妸一昏,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利落把她送往医院。 东妸转目,三个黑衣男人,两个挺背并列站在窗边,透着威严慑人的气魄,一个在门前,额头川字纹,面上是隐隐的凶相。 一看就知道是李石手下出来的,她敛眉扯了下嘴角,果然,就算在这里她也是随时被他掌控的。 其中一个同学偷偷凑近她:“东妸,你家里混黑的?” 她的样子也不像啊。 东妸有点汗颜,回了声“不是”。 见她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