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期盼的看着各位大人,期待他们给出主意。 陆朝阳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茶,慢悠悠道:“天时地利都在燕洵那边,这次便罢了吧。” “可那些银子……”有人忍不住道,“陆相,朝廷税收可等着这批银子呐。” “不必再白费力气了。燕洵能如此干脆利落的送走妖国使臣,且还有意外之喜,此事已经是我等插不上手的事。”陆朝阳瞥了眼阮端熙道,“好在这回他没有找到证据,否则……” 阮端熙立刻缩了缩脖子,他明白陆朝阳说的话,否则的话,他就是那个被送上断头台的人。 “陆相,难打我们就这么算了?”还是有人不甘心。 陆朝阳轻轻摇头,风轻云淡道,“这里是京城,终究不是他的地方。你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,且看看他下一步如何。只要是在京城,许多事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了。” “这倒是……” 屋里逐渐变得安静,仿佛方才的那些话从未有人说过似的,阮端熙也学着其他大人的样子闭目养神,慢悠悠的品茶,假装自己闲云野鹤,胜似神仙。 宫里,燕洵再次奉上虎符。 皇帝微微低头,看着即便是戴着面具,也遮掩不住消瘦身体的燕洵,神情复杂,心里更复杂。 他这辈子见的人当中,最特殊的便只有燕洵一人,他穷尽大秦官场所有人之力,想去平衡燕洵,却发现天时地利都在燕洵那边,让他这个帝王也只能顺势而为。 此时看着燕洵这般模样,皇帝忽然觉得燕洵仿佛是应运而生之人,凡事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。 “燕爱卿有大功,你想要什么,跟朕说说。”皇帝温和道。 那些燕洵带回来的金银,全都进了私库,皇帝每每想起来,都是忍不住的和颜悦色。 燕洵恭敬道:“微臣想要下丹心桥下面的河底看看。” “哦?”皇帝眼睛一亮,“燕爱卿可是有什么发现?” 燕洵轻轻摇头道,“没有发现。只是这条河当中深不见底,这么多年也没有人知道河底是什么样,微臣心中好奇,便想看看河底到底是什么模样。这并不容易……” 那么宽的河,河底更是没人知道到底有多深,想要进入河底,花费的银钱恐怕会不计其数。 皇帝略微一想就明白了,这是燕洵故意拿功劳换这看似儿戏的权利,“既然燕爱卿想,那便去吧。”皇帝和颜悦色的看着燕洵,觉得他十分识时务,不像朝中某些大臣,总想着为自家子侄谋利。 从宫里出来,燕洵走向镜枫夜,疲惫的靠在他身上。 哪怕是进宫,他也没有拿下脸上的面具。 “皇上其实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。”燕洵靠在镜枫夜身上马上马车,“我这面具天底下独一无二,便是这样堂而皇之的戴着面具,皇上也没有发怒。” “皇上都明白,只是许多事都身不由己。”镜枫夜道。 “是啊。明日上朝,围着妖国荒山,还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时候。”燕洵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,枕着镜枫夜的大腿,轻声道,“咱们回保育堂建设,我要跟幼崽们商量商量,看看河底怎样才能下去。” 大秦的这条河没有名字,宽阔无比,即便是燕洵造桥,也不过是在水面上建了一座桥罢了,除了靠近河岸变得桥墩能够扎扎实实的深入河底,当中的桥墩根本就没有碰到河底。 然而即便是那样,丹心桥也在幼崽们的共同努力下建成了。 被窝里柔软又暖和,燕洵忍不住睡着,等他再醒来,已经是躺在炕上。 “大人。”花树幼崽凑过来看了眼,高兴道,“师傅给换了药方,这回药效保准更好。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