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赖在国公府好几日,慢慢收拾便是。” “你这孩子什么叫赖,该打。” “外婆…。” “好了好了,该说的事情也都说好了,各自回自己的院子休息。” “是,母亲。” “是,祖母(外祖母)。” 以穆国公为首,一行人起身先送走穆老夫人,这才各自散去。 这个晚上,国公府里一宿都没有灭灯,各房各院里都亮着灯,直到丑时末,那些亮着的灯才渐渐灭了,众人进入梦乡。 送走穆老夫人之后,温相叫住三个儿子,就在房间里向他们交待了一些事情,提醒他们随时都要保持警惕,行事谨惧小心一些,便打发他们回去休息,自己则是跟温夫人又商量了好些事情,夫妻两人这才上床睡去。 “二哥,妃儿她到底怎么了?” 温绍云看了看大哥温绍轩,又看了看温绍宇,嗓音低沉的道:“妃儿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。” “什么?” “你小声一点,生怕别人听不到是不是。” “你怎么不早说。”温绍轩提步便往宓妃歇息的院子走去,他并非是责怪温绍云,而是太过于担心宓妃。 “妃儿她不让说。” 兄弟三人来的时候,宓妃并没有上床休息,而是洗漱之后就躺在软榻上等着他们的到来。 自家哥哥是什么秉性,她比谁都清楚。 她要不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,只怕她就别想再有一丁点儿的私人空间,除了睡觉以外,三个哥哥绝对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。 “妃儿。” “大哥二哥三哥坐,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写在纸上了,看完再有不明白的地方,我给你们解释。”比划了一天,宓妃连手都不想再抬一下,受了内伤的她,千里传音都得尽可能的别用。 于是,只能用写的了。 “明天早上再把这个拿给爹爹看一看,相信爹爹知道该怎么跟舅舅他们说。” 五张纸上,宓妃把整件事情写得很详细,任谁看了都能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,温绍轩三兄弟看完才知道,庞太师府这次可算是捅到马蜂窝了。 正如宓妃所说,即便这次动不了他,也绝对足以庞太师等人很长一段时间蹦跶不起来。 “云公子怎么说,内伤要紧吗?” 宓妃摇了摇头,比划道:“已经服过药,仔细调养几天也就好了,哥哥们就别担心了。” 除了她要夺得白家堡所有的财富之外,宓妃的确是什么也没有隐瞒,全都给写在纸上了。 当然,更为详细一些的计划,她也没说。不是不相信她的哥哥,而是她还没有跟三师兄商量,暂时不能确定第一步要做什么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