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大长老都等不及要开口询问的时候,只见宫灿的右手食指仿佛带着流光一般,他就伸出那根手指在族长晁东树的眉心轻轻一点,后者原本紧闭的双眼便猛然睁开。 “咳咳……”晁东树仿佛自睡梦中被惊醒,嗓子干干的,想说话却说不出来,然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。 “来,族长先喝一口水,不着急的,有话咱们慢慢说。” 接过三长老递到手边的茶水,晁东树一把抓过来一饮而尽,半晌后才眼神清明的道:“刚才…本族长究竟是怎么了?” 纵然他又气又恼宓妃对他的无视,甚至是不将他放在眼里,但他可不是一个冲动易怒之人,他喜欢谋定而后动,在没有十足把握将对方拿下之前,想要他出手那可不容易。 然,从客院回来的路上是怎么回事,明明他在客院都没有失控,没有发火的不是吗? 怎么会刚回到金楠院就跟被别人控制了,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? “族长不记得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了?”大长老长是一愣,而后下意识的问道。 晁东树点了点,没好气的道:“本族长之前干的事情虽说丢人,但本族长却是记得牢牢的。” “那族长的意思是……” “三长老,本族长是想问巫医宫灿,为何本族长会突然变成那样,就好像那是一个全然陌生的自己,真他妈的够蠢够呆 的够蠢够呆。” 听着晁东树对自己的形容,宫灿不厚道的笑了笑,年纪不过二十有五的他,可以说成是禹西部落中的异类,因为他的体形偏瘦,而且相貌更是生得白净清秀,他若不说任谁也不会知道他其实也是禹西部落的人,还是属下地位较高的那种人。 他的笑,腼腆之中透着几分小坏,是让人又爱又恨的那种。 “难道真是客院的人对族长下了毒?” 宫灿摇着头笑看了大长老一眼,朗声道:“族长并非是中了毒,也不是客院的人动的手。” “那你可知到底是谁害本族长丢那么大丑的?”得知不是客院的人下的手,晁东树心里舒服了一点,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。 倘若真是那姓温的女人对他下的手,那她也太可怕了,绝对要被晁东树列为头号危险人物。毕竟,当时在客院中,他就站在离宓妃不远的地方,而且他打量的目光从来都不曾离开宓妃,在这样的情况之下,他都被她得了手的话,那他就可以找块砖自我了结了。 晁东树不知道的是,倘若宓妃真想对他下毒,哪怕他就是离宓妃再远,再怎么防备着宓妃,紧盯着宓妃,宓妃都有办法对他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。 “族长中的是蛊不是毒。” “宫灿,你确定族长中的是蛊?” “回大长老,宫灿确定。” “照你的说法,咱们岛上除了客院住m.dgLhtoYOTa.CoM